暗暗竖起耳朵的祁径:“!”
高,实在是高。
过了一会儿,宁异又有疑问了。
“乔姐,你和祁老二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揍他?”他顿了顿,不可思议地看向坐在一旁的祁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会是因为我哥吧?!”
沈乔仪像看傻子一样瞧了他一眼:“不然呢?”
宁异:“!”
‘不然呢?’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
啧啧啧。
——磕到了磕到了。
他再一抬头,就看见了自个儿亲哥还未消失的笑意。
那嘴角,都快和太阳肩并肩了。
宁异:“……”
我应该在车底,不该在车里。
对不起,是我自不量力,自讨狗粮了。
*
晚上,老太爷又拉着沈乔仪唠了一晚上后,才依依不舍地喊众人出来送她走。
只有被打的晕晕乎乎的祁召和几个入眠的孩子没法出来相送。
“祖师奶奶您放心,根据祖先地要求,我们绝不会把你的身份透露给任何人。”
老太爷信誓旦旦。
沈乔仪微微颔首,表示信任。
众人纷纷去门口穿好衣物和鞋子,正要出门,忽然听得里屋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
“他怎么了?”
“呜呜呜小景哥哥怎么了……”
几个有孩子的父母闻听,立刻丢下还没穿好的外套跑了进去。
“怎么办,小景这是怎么了?!”
很快,一个抱着小孩的女子从屋中冲了出来,摇着怀中的孩子,面带泪花,“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摸了下,他烧的很厉害……”
“快,叫120!”
众人如梦初醒,连忙摸出手机来打电话。
“可是……”
还算冷静的宁异为难地看了看窗外:“我们这里和最近的医院隔了一条不供车辆行驶的大河,就算救护车来了,也得等渡轮才能过岸啊!”
孩子的母亲听到这里,哭的得更厉害了:“那怎么办……小景不会烧坏吗……”
在众人的哭闹声中,沈乔仪面色微动。
她右手紧紧握着衣袖,攥得直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