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瞪他一眼,“你别多事。我和依依都说清楚了,要是中间有什么误会,就让他们都说清楚,免得以后他们再后悔。”
“能有什么误会,”江文不屑道,“林怀鹤那样的人,精的给猴儿似的,要不然他能打下那么大的家业。他要是存心不想让人误会,早就过来解释了,还能让依依这么误会他。”
“他倒是想过来,那也能进的来啊。你们父女两人,一个牢牢的把持着前门,一个堵着后门,他就是飞也飞不进来啊。”江夫人道。
看着院墙上到处布满了尖锐的小石子,江文低头得意地笑了,“依依不亏是我女儿,生起气来可是一点退路都不给人。这下好了,我看他林怀鹤还有什么办法。”
江夫人不想搭理他这一茬,“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话我都和依依说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决定了。”
“也好。”江文道。看她面带倦意,他又接着说,“这两日林大人要带着我们去巡视周边山区,可能有些忙,我也不能陪阳阳一起读书写字了,你帮我和他解释一下。”
江夫人点头,想了想又问道,“这林业和林怀鹤,他们的关系真的和传说一样那么糟啊?”
不然林业来了太康城许久,也不能一直住在驿馆,而不去他亲儿子所在的林府。
“应该是,我也从未见他们提起过彼此。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咱们也不好多说。”
“未来的事情也说不准,你没事多观察一下林业的行事作风。万一,”江夫人斟酌了一下用词,“万一呢,是吧,知己知彼,咱们还是多了解一下为好。哪怕是为了依依呢。”
江文明白她未说出口的话。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许难看,不过又很快压制下来,“我知道了。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话点到为止,江夫人也不再多说,让嬷嬷提着灯,回了后院。
两人自此分开,江文虽说心有不忿,但再和林业接触的过程中,倒也真的听从江夫人的话,暗中注意林业的行事和性格。
这天他前脚带着人刚出府办事,后脚林怀鹤就来到了江府的大门。
他并不知道江文不在,还准备了正式的拜帖,想要再次和江文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林怀鹤也预想到了江文的各种反应,以及他反对自己和依依的各种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