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看他,没有刘家庄第一才子之类的简介?看来文化水平一般般啊。
“什么,你是刘武周?”某个光脚男子惊愕的看着刘武周,一脸的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见到了他。
其余人看着刘武周和那个光脚男子,没想到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啊,互相吹捧果然是抬高逼格的好办法。其余三人不自觉的互相看了一眼,二比一简直是有压倒性优势,他们三人必须联盟,否则以后肯定成为刘武周的手下,那做人就没什么味道了。
“可是马家集一拳打到了卖菜的马老汉的刘武周?”光脚男子继续惊愕,其余几人鄙夷的看他,都被看穿了还要演?又莫名其妙,打倒一个卖菜的老头很了不起吗?拳打幼儿园,脚踢敬老院这种事情竟然也敢拿出来显摆?
“你们不知,那马家集至少有九成人姓马,所有人都是亲戚。”那光脚男子解释道。其余人理解了,看刘武周的眼神立刻就不同了,作为一个外姓人殴打当地大姓人,没有被当地人讹诈的卖肾,这真是太牛逼了啊。
“听说你一身武艺世所罕见,马家集几百人都没能留下阁下。”那光脚男子看着刘武周,敬佩万分。刘武周傲然拱手:“侥幸,侥幸。”其余人认真的看刘武周的脚,没想到跑得这么快,几百人都没有追上他。
那光脚男子自我介绍道:“在下是王家镇私塾3年a班夫子柊一飒。”众人这回是真的震惊了,谁不知道方圆三百里就是王家镇私塾最有名,能够在那里做夫子,没有一个秀才的名头那是休想。
“在下是贺来贤。”“在下是尹真司。”最后两人抱拳道。这两个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去年中秋诗会的时候愣是杀入了本府前三百名,直到最后才被淘汰,一身才华无人能及。
“贺兄的‘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佳句,我等现在还都记得。”窦建德感叹道,如此深入浅出的诗句已经有几百年不曾见了,可惜那些点评诗词的人不识货,竟然让传世佳作遗于乡野。
“尹真司的‘一把雨伞你也偷,看来穷的光腚沟’也是传世之作。”贺来贤急忙道。
众人互相客客气气的,只觉这几人都是方圆三百里之内的英雄豪杰,平时还不显山露水,被人夺了风头,却在这飞艇之中终于露出了真才华。
“我等飞艇论道,当以此为名,不如各以地域为名。”窦建德道,“我在东方,不如自称东邪。”
“好名字。”众人夸奖着,不立下东邪西毒等等名号,谁知道他们五个人是一伙的。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刘武周的眼中悄悄流下了泪水,孤单几十年,终于有了亲如一家的兄弟。
“谁敢欺负你们,谁就是欺负我!”其余几人厉声道。五人同心,其利断金,以后一定要开创美好未来。至于躺在飞艇地上的那些有志青年根本不用理会,坐飞艇都会晕的人肯定是龙套,绝对没有可能在大随发挥光和热的。
“知趣的,以后跟着我们五大才子。”窦建德微笑着,取出了扇子,轻轻地摇晃着,这些死龙套想要出人头地只有老实的给他们做炮灰,不然肯定一事无成。
“窦兄真是太仁慈了。”刘武周微笑着,理都不理那些死龙套。
摊在地上呕吐的有志青年中,好些人羡慕妒忌恨的看着五大才子,飞快的转念,这五个人能够不晕飞艇,一定是天纵之才,定然会出人头地的,是不是该老老实实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某个青衣男子晕晕的躺在角落,头都不肯抬,要是他没有晕飞艇,他一定也站在那里,兴高采烈地与其他人结交,组成麻将五人组,但躺在地上之后换了角度看众人,却发觉脑残的不是一般般。以前一直听说智障青年欢乐多,堂堂刘黑闼绝对不能掺和到这种事情当中。
“这飞艇偷渡,只怕有些蹊跷。”刘黑闼只觉心中有些发凉,智障青年都去了大随,大随会不会变成精神病院?
……
民部的衙门中,李浑唉声叹气,飞艇运输智障青年的方式很是费钱。
“入不敷出!”李浑看着赤字就头疼,以前只会砍砍砍的胡雪亭多么的节约啊,现在为了几个不同意见的人竟然要花大钱把他们送到世界各地去,实在不划算。
燕弥柒也是不满,胡老大忽然换了思路,对财政立马造成了压力。“这区区的几两银子根本无法补贴损失。”她很是郁结,那些偷渡的百姓以为付出了巨大的金钱,几百人的付出了上千两银子呢,飞艇飞一次就赚的盆满钵满,却不知道这些银子根本撑不起飞艇的损耗。
“这飞艇民用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李浑对飞艇的设计有些不满,除了乘客船舱,每一个零部件都像金子一样贵,还损耗的特别严重,听说那充氢气的设备已经换了好几批了。
“老大也是拼了。”燕弥柒以前以为胡雪亭三分天下是因为骁骑卫内部的危机,以现在看竟然还真的有要把天下百姓的价值观搞得多元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