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牧用力地挣扎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他紧咬着牙，“你要怎么不客气，我现在已经不比你差了！”

霍衍看着他几秒，猜到他心中的想法。

他慢慢松开捏着他肩膀的手，帮他轻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然后后退了一步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

他上下打量着程以牧不服气的样子，挑起唇角。

“你真不会以为你能走到今天的地位，全是靠你自己吧？”

程以牧揉着肩膀的动作一顿，表情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霍衍不想再和他纠缠下次，没有回答他的话大步离开。

程以牧想要拉住霍衍问个明白，才刚伸出手却看到他淡淡地瞥了过来。

漆眸中仿佛深不见底的海底，冰冷又深不可测。

程以牧倏地出了一身冷汗，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眼看着霍衍越来越远，他突然想到什么，高声道：“她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霍衍的脚步一顿。

程以牧笑起来：“如果她知道你骗了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霍衍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像是没听到一般大步离开。

直到霍衍的身影完全消失，程以牧转身双手撑着柱子用力地踢了两脚。

好像他不管怎么努力都比不过霍衍，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现在就连女朋友也要被他抢走。

程以牧紧咬着牙，一拳砸向墙壁，手背渗出血丝，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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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穗被孟禹丞送回家，刚打开门便接到了鞠恬思的电话。

“恬恬，有什么事吗？”

鞠恬思的声音带着歉意，“穗穗，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没提前告诉你。”

尤穗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霍衍的事情。

“你告诉霍衍我和程以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