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和目光里尽是盈盈水波,楚涅像被溺到了一样说不出话,几乎是哽咽着点点头,视线仍和哥哥交缠着,缠得死紧,紧得像海底的两株水草,被暗涌拉扯着缠绵招摇。
那好,不过小涅要慢一点,哥哥会痛。楚渝点了点弟弟的鼻尖,坐稳的臀部再次翘起来,他拧着腰把后穴往楚涅手上送,下半身微微跪起,腰沉坠地塌下去,整个人像丹青勾勒出的一支偏旁部首,匀亭有致地写在楚涅身上。
楚涅在反反复复如愿以偿的快乐中几乎要生出一点怒其不争的气恼,他的哥哥到底会说“不”吗,到底会拒绝他吗,从他有记忆以来便是永恒的“好,可以,当然没问题”。楚渝用宠溺浇灌出一片纵容的沼泽,用肯定句做成糖果引弟弟深陷下去,楚涅慢慢淹没在甜蜜的泥浆中,口鼻都被封起来,被哥哥柔软的嘴唇,被他呼出的气息,连阴茎顶端的尿道口也被哥哥的阴道裹缚起来,精液喷出来的时候力道很冲,注射一样灌进子宫里。
后穴虽干涩,百般揉抚下却已颤巍巍张合,楚涅想从前面借一点水,手指向前摸到女阴,湿漉漉的粉唇微微翻开,滑腻汁液濡沫指尖,一点点,并不多,楚涅两指拢在一处捻了捻,嘴撇下来,用额头磕了磕楚渝的锁骨,委屈道:“水少,哥哥多流一点。”
弟弟可怜巴巴的语气总是令楚渝生出无限怜爱,跪得酸痛的膝盖没撑住,一下子脱力坐下来,抠着穴口的指尖直直捅进去,他闷哼一声,战栗着喘息,“小涅不帮忙,哥哥自己也没办法出水啊……”他抱住弟弟毛茸茸的脑袋,用胸乳垫着掂了掂,喂奶一样商量:小涅摸一摸哥哥,摸一摸就有水了,好不好?
说着就压着穴口去吃楚涅的手指,阴蒂和尿道口贴着内裤磨蹭,酸胀感从下体一波波涌出,楚渝屏息着抓紧楚涅的肩膀,他像某种成妖的动物一般在弟弟身上扭动,扭得他自己也有点羞,咬紧嘴唇闭上了双眼。
别咬。楚涅挺腰,阴茎隔着内裤向上顶撞,哥哥别咬。他凑上去舔楚渝被咬得发白的下唇,舌尖拱开哥哥抿紧的嘴,钻进去勾着里面的舌头舔,滋滋的水声像蛇在缠,楚渝低下头张开嘴给他吃,唾液滴下来,盛在楚涅的锁骨上。
楚涅越顶越用力,马眼流出的液体全浸在楚渝的内裤上,楚渝被顶得一声叠一声地哼,阴道酸麻地收紧,插在里头的手指被肉壁热情地挤压,热烘烘的淫水顺着指缝往下淌,楚涅用两指撑开紧滑的褶皱,腥臊的味道涌出来,掌心聚起浅浅的水洼。
够了,哥。楚涅兜着一捧水从穴里抽出手来,光油的指尖摸到后面,沿着股缝上下摩挲,楚渝被插得不上不下,茫然地收缩空落的女阴,后穴被热津津地按摩,激得前面更痒,他痛苦地扭动,眼泪挂在睫毛上,嗓子里憋着哭腔。
难受也不知道说,只乖乖抬起屁股等着 ,穴腔酸软得像有只手在里头搅,呼吸轻得像蝶翼在颤,忍着失落小声问:小涅真的不插前面了吗?
不啊。哥哥对他再了解不过,楚涅刻意偏过头藏起只有一边嘴角有的浅窝,说好用后面的,哥不是答应了么?
楚渝想否认,却不得不点头,对弟弟的顺从凌驾于一切之上,他想要的不该是被 女穴,而应该是怎么样能让小涅开心,楚涅要插后面他就翘起屁股,要口交他就扬起下颌,这是他养大的弟弟,他的宝贝,遗精第二天就钻进他衣服里吃奶的小乖乖。
楚涅抬头,看楚渝强自忍耐地表情,嘴角的笑意和眼中的快乐一起泼洒出来,他抽出一只手搂紧哥哥紧贴着自己的腰身,下面的手掌兜住整个阴阜揉抚,盛着的水全部从指缝中漏下去,新的汁液立刻漫出来。楚渝又要哭又要笑地夹着弟弟的手挤蹭,提着的一口气全部吐掉,眼泪跟着呻吟倾泻,耸着的肩膀都落下来,身子如同一支草莓冰淇淋,被情热炙烤得整个儿融化在楚涅怀里。
哥要什么就讲啊。楚涅一戳一戳地逗着肿胖的阴蒂,在楚渝肩头咬出一圈圈牙印,又在那些红红的印子上挨个舔吻。
叹出的气息冰冰凉凉,“讲出来,我什么都给你。”
第13章
太阳升得更高了,光线从晨雾中破开一道笔直的线,楚渝仰起脸把一小块光斑接在脸上,刚好是眼角,湿漉漉的睫毛被映照出一种碎钻的辉芒。
楚涅站在他身后,视野被一片洁白的脊背填满,流畅的曲线向上延伸,猛地刹在蝴蝶骨顶端。楚渝的上衣遮挡在那里,层层叠叠的白色布料像刮刀推挤过的奶油,褶皱得有种快要融化之意。
奶油下甜软的胚体正掌在楚涅手中,指尖陷进皮肤,拇指严丝合缝地按在腰窝里。楚渝整个人如同一支正在被享用的蛋糕,棍子捅进去翻搅,夹心被搅化了搅烂了,柔腻的汁水流出来,在弟弟的胯部和腿根上抹开,随着每一次挺动拍打出湿黏的脆响。
楚涅向前顶一下,又退开,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从哥哥嫩红的穴口抽出来,肛穴不像女逼那样有花瓣保护,周围光油油的,一圈浅浅的褶皱也被撑平,丰沛的淫汁将穴口润得娇嫩无比,随着肉具慢慢退出而一张一收地翕动,那是一张小小的嘴,贪婪地吞吃垂涎已久的美食。
动作一慢,身体的触觉就愈加明显,楚渝咬着下唇,感受后穴内壁一阵阵鲜明的摩擦感。那种厮磨,那种战栗,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皮肉被触碰的陌生感觉,还有不该被进入的地方插进一个粗硕的阳物的诡异满足,都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点点积累的快感像是一只慢慢吸水的海绵,不知何时就饱胀到快要爆裂,楚渝在秒针跳格般顿挫的耸动中环顾四周,自己趴着的鹅颈椅,八面透光的凉亭,幽深苍翠的竹林,还有林子深处,不知道是什么的跳来跳去的小动物。
天啊,他在心里惊呼,忽然清醒的感觉像是换了一张碟片,我真的是在外面和弟弟做爱吗,一个谁都能来,随时会有人来的野外,一个肃穆的,庄严的寺庙旁边,一个静谧的,清新的早晨,他在散步必经的凉亭里吞吃弟弟的阴茎,两颊红透了,耳朵也像沁过红酒,衣裤被从腰部向两端的头和脚拨过去,像算盘上的两颗珠子般上下拨开,肉体拍打的声音比鸟叫还响,一高一低的喘息比风声还急,他们本该遮掩却全无所谓,把没有廉耻的乱伦,淫亵荒唐的偷欢,用最直白,最露骨的方式展示在这个避无可避,一览无余的林间空地里。
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和弟弟一起参加一场宴会,场面极为盛大,有许多家族的人出席,在一间小辈聚集的偏厅里,他端着盘子给弟弟拿点心,转过身时发现自己被五六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