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朝圣(兔爰) 兔爰 3344 字 10天前

是绝对强权的崇拜,是交付一切的依托,是崇高,是畏惧,是从你的完美无缺中认识渺小而谦卑的我,我没法用逻辑或道德来评判我对你的感情,那是从浩瀚宇宙中直见生命的崇敬。自下而上望着你时我忍不住要问,究竟你爱我如我爱你吗?我的意思是,我挖空我自己的心在里面装进你,你是我全身血液的枢纽,生命力的源泉,我愿在沙漠中奔走百日只为触碰你的翼尖,这些你都知道吗?

楚涅放开被自己蹭得湿滑的双脚,身体挤进楚渝的腿间,楚渝屈膝踩在他身体两侧,藏在阴影里的下体无处逃避,羞羞怯怯露出来。

十七岁的楚涅有一双属于少年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探下去拢住整个肉户下流地搓揉,指尖按进 缝中深深浅浅地抠挖,一股股甜腥的淫水被咕叽咕叽地挤出来,两片阴唇给使狠力掐得发红发肿,又叫汁液给濡得光油油。

那点水光在楚涅眼里是浪是骚,也同样是情是爱,粉嫩的臌胀如同两瓣饱满的苹果,招摇着邀他享用,他俯下身子啃咬那两片滑软的嫩肉,啜吸缝隙汩汩流出的汁水,浓郁淫香扑面而来,齿间水声湿黏暧昧,舔吻吞咽如婴儿吮乳,舌头顶开狭小的洞口钻进去,敏感的窄道立时收紧,呜咽着咬住那一点灵巧的舌尖,层叠淫肉涌过来挤压,那样急切地吸吮,争先恐后的殷勤。

楚渝上半身绷紧,仰着下颌露出一支天鹅般的颈,肉道难耐地紧缩,狠狠嘬住楚涅的舌,心里想分开双腿让楚涅出去,身体却违反意志将他夹紧,手伸下去抓揉楚涅一头柔软的短发,哭腔咽在嗓子眼里,“里面,嗯,再、再里面一点……”

楚涅抬眼望一望他,很听话地把舌尖顶进深处,贴着内壁狠狠刮磨一圈,楚渝立刻发出一声尖叫,颤抖着腰腹潮喷,大股大股温热水液溅了楚涅满脸,楚涅卷着舌头酣畅地吞食,如同一个迷途已久的旅人,痴痴沉浸在久别重逢的泉眼。

匍匐着爬上来,湿漉漉的脸蹭楚渝的乳房,挺俏的奶头从颧骨上软绵绵擦过,压倒在右边又压倒在左边,任人蹂躏的温顺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样,蹭到嘴边含进口中啮咬,噙在齿间用力吮吸,拉扯,眼见嫩粉乳晕渐渐充血成鲜艳娇红,楚渝剧烈的喘息顶得胸口大幅起落。楚涅看着晦暗灯光投出的阴影在雪白的肌肤上来回变幻,那种洁净,那种周而复始,那种光影视觉在嘈杂声响中无法打破的宁静,如同一部呕心沥血拍摄的自然纪录片,延时摄影拍下阳光在两座山峰之间跋涉而过的痕迹,孕育生命与哺育生命的浩瀚与温柔,楚涅从柔软的广阔,伟大的娇小之中汲取养分,他因此而出生,依靠它长大,楚渝是他生的理由与活的意义,他十七年来的全世界,就是怀中这具完美无暇的躯体。

抓住两条腿向上向外掰开, 穴无遮无拦地绽放,从上到下一片湿淋淋的水光,纤秀的肉茎抖擞地挺立,一线下来的穴口翕张出一支幽深的窄洞,楚涅挺腰狠 到底,一进一出蛮横地抽插,饱满的卵囊重重撞击臀部,胯骨拍打腿根,楚渝爽到眼前发黑,颤抖着捧住小腹。

顶到里面,抵着尽头的小嘴研磨,粗硕肉杵凶狠地捶捣,凿进宫腔泡进热潮,肉唇被耻毛蹭得红肿,撞上去发出菇滋菇滋的响声,精液一股股灌进深处,楚渝蜷缩身体嘶哑地哀叫,楚涅俯下身体紧紧抱住他,大包淫水精液堵在子宫里,他找到楚渝的嘴,温柔缠绵地啄吻。楚渝用泪 的双眼迷蒙地看着他,甜蜜地扬起嘴角,“宝贝,生日快乐。”

“vos amo,我爱你。”

第31章

生日过后就是暑假,七八月闷热的夏天。

楚涅彻底失去了出门的理由,待在家里从早到晚缠着楚渝,两人常常一个不注意,就滚到床上去。

一天晚上,他刚洗过澡,心情颇好,哼着歌走出浴室,却发现本该在床上乖乖等自己的人不见了。头上搭着毛巾进客厅寻找,绕到沙发正面,看到一只圆滚滚的鹅黄团子,团子一端探出半颗头,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正小心翼翼向外看。

对上楚涅的目光时,鹅黄团子吓得一抖,手忙脚乱把暴露在外的半颗脑袋也藏起来,可是他的外壳实在太小,上面刚刚盖住头,下面就露出了脚尖。

楚涅看着那只赤裸的,透粉的脚丫,心里想的是小学时就熟记的诗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柔嫩的,花苞般的足尖,从鹅黄色毯子下面怯怯伸出来,脚趾或许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莲子一般白胖的脚趾,挤挤挨挨地,动起来总显出一种盎然而纯真的羞意。

他是理科生,讲实话,对语言的感受力真的有点差,可是却十分擅长在楚渝身上下各类比喻,以美景譬喻他的嗓音,以音乐譬喻他的美丽,他用中文的曼妙从头到脚包裹楚渝,楚渝是他的诗词歌赋,也是他的神话传说。

扑上去,一把抱住,从绒毯里捧出他闷得红红的脸,在他为突如其来的拥抱而惊吓地张口轻呼时吮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舔一颗颗编贝小牙齿,吃里面软香的舌尖,把绯色面颊吻成透熟的苹果,白雪公主的苹果,夏娃的苹果,有毒有罪恶,血缘的毒素,乱伦的罪恶。

“怎么跑这里来躺着?”吻到楚渝求饶,意犹未尽坐起身,将他满满当当抱在怀里,“不回去睡觉,是不是为了躲我啊。”

“不是的!”因为心虚,所以刻意提高了声音反驳,再考虑一下,还是决定为自己争取一点权益,脸埋在楚涅肩膀上,软绵绵地说:“但是、但是也有一点点躲的意思……”楚涅肩膀微动,楚渝立刻解释:“不是讨厌小涅!只是,哥哥实在、实在做不来了呀……”

右手食指 从毯子里钻出来,轻轻戳了戳楚涅的喉结,吞吞吐吐:“我们已经、已经一个星期没出门了……”他想到从网路上学来的一句话,睫毛抖了抖,凑到弟弟耳边,“哥哥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是么?”楚涅好认真地和他对话,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哥说真的啊?”

楚渝皱着眉头看他,用力点点头。他把手从毯子下面伸进去,顺着楚渝的脚踝向上摸索,在楚渝察觉到自己的意图而开始挣扎之前翻身压住他,掀开毛毯闯进他的腿间。

“哥别动,我摸摸,是不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啊。”表情很严肃,眼神也认真,轻浮和顽皮都藏在话音里,楚渝扭动着推搡他的肩,他索性全身力气都压下去,带一点激动地低喘:“不许动!让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