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于蓝,因为她小时候也救过流浪猫,她应该不会做这种恶事吧?
这场闹剧在大家你来我往的帮腔声中瞬间转移了过去。
先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裴娆也耷拉着眼皮想睡觉,片刻后,到了用餐尾声。
席间尤娇倒是没说几句话,沉默寡言的老爷子更是少言,家里的热闹劲儿全在嫂子和裴奶奶支撑着。
散席后,尤娇又被嫂子拉着去打桥牌。
可连牌都看不明白的尤娇可怜巴巴地看着裴聿,最终嫂子在尤娇的恳求下放弃桥牌而是选择了至少牌面看得明白的麻将。
可左右凑不来搭子的尤娇陷入沉思当中。
“不会打没事儿,陪我们玩两把就会了。”嫂子眼神里带着殷切。
接着,她用滑腻的手拍了拍尤娇的手背,用“你安心啦”的眼神看着她,“你不会打麻将,你身后跟着的“参谋长”可是个中老手,再说了,输他的钱,咱痛快的玩儿!”
闻言,尤娇弱弱地抬眸望了眼她的塑料老公裴聿。
见他柔和着目光看她,尤娇收回视线,这钱他会出?
麻将的最终奥秘在于如何用最快的速度将搭子凑起来,然后形成最好和牌。
门外汉尤娇望着手里满是“东南西北风”的牌局陷入沉思。
紧接着,她挪过眼神望了眼裴聿。
苏城向来玩的是南方的牌局,是有万能的搭子,总共有三个,尤娇运气好捡了两个。
尤娇委实看不懂麻将,看着她们把“东南西北风”都打出来,她却另辟蹊径都留着,最后都凑在了一块儿。
这完全是玩“消消乐”的节奏,裴聿蹙起的眉头越来越紧。
他其实是想探探尤娇的底,可当她把一副好牌打得稀巴烂,甚至还想把运气爆棚才能摸到的“万能”牌给打掉的时候。
委实忍不住了的裴聿凑在她耳边问:“这局牌的万能牌是什么?”
“是幺鸡啊。”尤娇纯良无害地看着裴聿。
接,着她听见裴聿又再次出声询问:“那你刚才打出去的牌是什么?”
望着全员痴呆的大嫂和婶婶,尤娇又望了眼台面上静静躺着的“幺鸡”,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像是个无敌笨瓜!
她怂唧唧地嗫喏唇瓣,“好像是幺鸡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