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没出声,大福晋便做主,“把药都收起来,解暑茶送进来,让人打赏了便是。”
“是。”刘启正答应道,将解暑茶给了花叶。
大福晋给大阿哥上完伤,见他疼得身上这身衣裳也都被冷汗打湿,越发心疼,“太子也是,身为弟弟,竟不知尊敬兄长,连累的您挨了一顿罚。”
胤褆笑了一声,“这顿罚倒也挨的值得,今儿个太子是吃了个大亏。”
“您说的是?”
大福晋露出不解神色。
胤褆直起身要喝解暑茶,一动作就拉扯到屁股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大福晋忙端了茶,喂了他喝了。
胤褆喝了茶,这才舒服多了。
他道:“今儿个明相在早朝上说起太子和米思翰家婚事的事,这事吹了,皇阿玛不许,还不许人再提起太子婚事。”
大福晋一听,心里也有几分喜意,“当真?若是如此还真是一件喜事。”
“可不是。”
胤褆道:“我看,这回提起这事也试出了皇阿玛的心意,皇阿玛估计不打算给太子挑选权贵人家的女儿当太子妃。”
大福晋唇角露出笑意,“这是好事,太子本就势强,倘若再来个势力雄厚的太子妃,岂不是叫人忌惮?”
胤褆微微颔首,“我也是这么想。”
他握紧了大福晋的手,摸了摸她凸起的肚皮,“你且放心,他日我定然叫你享福。”
他话语里有雄心壮志,也有柔情满肠。
大福晋耳根微红,反手握住大阿哥的手,“妾身有您这句话,便是吃再多苦也不怕,只盼您日后以身体为重,不可再有今日这种事了。”
大阿哥笑了笑。
两人对视一眼,虽没说什么,可情意尽在眼里。
“胤福如何了?”
安妃对阮烟问道。
阮烟叹了口气,“得亏钮贵妃送了解暑茶过去,没中暑,只是跪了那么久膝盖都青了,多宝说走路的时候都吃痛呢。”
安妃听了少不得心疼,道:“这回他们也是遭了池鱼之殃,大阿哥和太子斗法,连累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