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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康熙对阮烟说道:“那空远给的方子,倒是不妨叫小周院判瞧一瞧?”

阮烟愣了下,“万岁爷,那空远可没给姐姐看过病,方子再好,也不对症!”

“朕看倒是未必,你只管试试就是。”

康熙道。

阮烟见他说的神神秘秘,心里不禁疑惑,莫非那大师是什么世外高人,想了想,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叫小周院判看了方子。

谁知道小周院判瞧了,竟然拍手叫好,“这方子开得刁钻大胆,可何尝不可一试?”

“依你的话,这方子能用?”

阮烟惊道。

小周院判颔首,“娘娘这方子开得极好,奴才这辈子都开不出这样的好方子,不知是哪位太医开的?”

阮烟说了来历,小周院判脸上露出惊奇神色,“原是空远大师,他的医术高明奴才也有所听闻。”

听得这话,阮烟心里放心不少,连小周院判都夸赞这人的医术,这人的本事想来不差,想了想,阮烟冒了个险,叫人去抓药熬药。

当晚就给安太妃喝下。

次日,阮烟醒来时,就听得隔壁传来欢喜声。

她忙赶过去,只见安太妃睁着双眼,正喝着粥,虽还有病气,可眉眼分明比先前不知精神多少。

“阿弥陀佛,你可算是醒了!”阮烟都忍不住念了声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安太妃病了五六日,彻底病好却是花了十来日。

等她终于能起来走动时,无论是钟粹宫的人,还是景阳宫的人都不禁松了口气。

阮烟更是立刻叫人送了五千两去溥仁寺当做香油钱,又派人特地去谢了那个空远。

“空远?”

安太妃拿帕子捂着嘴唇咳嗽一声,神色有些恍惚。

“是啊,姐姐可听过这位大师的名号,您吃药的方子还是他给开的,说来他可真是神医,几贴药下去您可就药到病除了。”

阮烟感叹说道。

旁边伺候的玉棋脸上神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