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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 容南之 1972 字 4天前

“小姐一直捂着头,我和她说话也不理我,不知道是疼还是听不见。”壁色回答这老大夫的话,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屋子内窗户紧闭,密不透风,气氛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老大夫摇头,又去探菀月的额头。

菀月一张小脸缩在一起,面色静白,小小软软的一只,就那样可怜而又捂住地躺在若大的床上。

听到消息急急赶过来的王氏也忍不住了,颤着声问大夫:“您别摇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倒是说句话啊!”

老大夫刚才沉迷诊断,没注意周围人的神色,见一个俩个都急成这样,这才道:“令千金没什么大事,只是这脉象有些少见,加上头疼,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却没见过罢了。夫人不必担心。”

说完,老大夫又摇头:“怪哉怪哉。”

又从药箱里拿出纸笔,给菀月开了幅方子:“这是一幅安神的方子,先让小姐吃上一日,应该就能痊愈。”

王氏提着的心跟着老大夫的言语一跳一跳,转过身去擦掉泪盈盈的眼眶,舒了口气。

壁色客客气气地把大夫送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小姐,心中不安。

王氏到底是一家主母,此时镇定了不少,招来一个小丫头去抓药,又把小女儿露在外边的手塞进被子里,心疼地用帕子擦去菀月额前的汗。

王氏就那么一直坐在菀月的床旁,也舍不得喊醒女儿,女儿疼的都皱起了眉头,一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唇色也隐隐泛着白。

看着女儿难受的模样,王氏恨不得替女儿受了这苦。

一个时辰后,壁色才把药端进来,见小姐还睡在床上没有醒,轻轻喊了几声,王氏见女儿不醒,便摇了摇菀月的身子。

还是不醒。

“去拿个帕子来给小姐垫在下巴上,把碗给我。”王氏吩咐壁色,壁色急忙去找了块棉质的帕子。

王氏慢慢地给菀月喂着药,药水一半流了出来一半从嘴里流了出来。

王氏跟着皱眉,却又没又办法,只吩咐壁色让厨房里热着饭菜,别让小姐饿着。

壁色眼巴巴地在床旁陪了菀月一个晚上,急得晚饭都没有吃,半夜的时候实在熬不住了,这才自己去小厨房拿了个硬邦邦的馒头用小火温了会儿,又急匆匆的赶回了房间。

就着烛火吃完了馒头,壁色又过来看了菀月一眼,就这一会儿没看着小姐,菀月的脸颊已经被泪水覆盖,一滴又一滴泪珠从小姐的脸颊流到耳朵上,壁色连忙用帕子擦掉以免泪水落到耳朵里去。

伸手抹平了菀月的眉头,听到一道嘤咛的声音,壁色赶紧把耳朵凑过去仔细去,嘤咛声慢慢停了下来,壁色没听清楚菀月说了什么。

叹了口气,壁色望着蔓进房间里的月光。

小姐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小小年纪,不知道能有什么伤心事情那么悲伤,在睡梦中都能哭断了肠。

菀月是被饿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