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风声拼命地往外撑着胳膊,束缚带反而收得更近,紧得让他喘不过气。
他需要他的向导,风声猛地一扭,绷断了锁骨处的一根束缚带,但这只是扬汤止沸,作用不大,体内向导留下的费洛蒙已经全部被作用消解掉,机能循环发出几近枯竭的恐惧尖叫。
“查尔斯!”风声大吼,他只叫了一声,就几乎失去全部力气,但他还是固执地,挤在束缚带里气喘吁吁地嘶喊着他的向导的名字,“查尔斯,滚进来,查尔斯!”
束缚床发出一连串的咔咔声,束缚带接连解开,风声的身体整个轻松下来,躺在床上粗喘。舒缓怡人的向导素气息蔓延进来,查尔斯走过来单腿压在他床边,双手压在他身体两侧,仔细地看着他。
“我在。”他轻轻说,俯下身亲吻风声的额头和眼睛,充足而纯净的向导素缓缓将风声包裹起来,查尔斯释放出精神丝,耐心地安抚着风声久经折磨的精神图景。
风声被他亲吻着的那只眼睛闭上了,另一只却睁着,睫毛打着颤。沉静一会儿,风声抱紧了查尔斯的脖子,分开腿夹着他的腰难受地蹭着。
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汗湿地贴在深色硬邃的脸颊上,查尔斯动作疼惜地把他的头发梳到脑后,轻轻吻他苍白的嘴唇。他的一切动作都很轻,从脱掉风声的裤子,到给风声湿得一塌糊涂股间润滑。
“快点儿。”风声天生性格干脆,反而不习惯查尔斯的温柔,希望他能痛快一些。
查尔斯无奈地笑,把性器塞入他湿淋淋的后穴,热烫的肉棒顶进同样热软的穴肉猛烈抽插,粘糊糊的淫液被挤得溅出来,流满了腿根。查尔斯操得又狠又重,风声却全无往日的抗拒,甚至抱着查尔斯的脖子轻轻地喘息着,沙哑地低声呻吟着,被长期的情欲催得烂熟的身体在快感中震颤得像一片叶子,被男人顶得起起落落。
哨兵的身体仿佛通红烂熟的果子,稍微一挤就从饱满的果皮里溢出甜腻的汁液,你说他不耐操,偏偏这健壮的身躯在暴力的性爱中也如鱼得水高潮连连,你说他耐操,这身躯浪得出水,敏感得要命,只需要用灼热的龟头顶弄那湿软穴肉,他就受不住地哀哀发出骚浪的淫叫。
查尔斯享用这个调教成熟的淫荡身体,像享用一颗饱满软烂的多汁果子,他大开大合地操进淫水飞溅的媚红穴口,哨兵的费洛蒙在空气里餍足地缭绕着,挑逗向导嗜欲到极致的向导素。
“嗯呜……呃啊啊……不……”
蛇性本淫,查尔斯更是将蛇类饱含浓重占有欲的欲望发挥到极致。他掐着哨兵劲瘦有力的腰,把哀叫的哨兵狠狠摁在自己的肉棒上,硕大的性器狠狠凿入肠道,仿佛钉在里面一般重重地射精,风声被那诡异的如同要顶破内脏的力度吓得惊叫,滚烫的热流在肠道内流动,他的长腿在半空中扑腾着,身体却被查尔斯死死地钉在身下灌精。
查尔斯摸摸他湿淋淋的额头,烙下一吻:“我现在可以信任你了吗,哨兵。”
第5章
帝国的宴会是出了名的奢华,豪华的宴会大厅,穿着精致的礼服来来往往的贵族们起坐之间觥筹交错,散发着浮靡的气味儿。
哨兵塔的生活中规中矩,卧室,食堂,训练场三点一线,偶尔银雀带风声出任务,结束的早会带风声去喝酒。但大多时候是风声看银雀喝,哨兵的身体新陈代谢得太快,很难体验到喝醉的感觉,他的口腔也太敏感,对他来说再好的酒都是一杯辛辣的苦水。
风声突然想到了银雀,他的前向导,被抓之前银雀执意要带他去喝酒,他降低了风声的五感,给风声点了口感柔和的果酒,但风声还是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他看着少年洁白的小脸在暖融融的灯光下泛出微醺的红,眼神迷离又难过地看着他,明明没喝醉,心里却有些恍惚。
他知道银雀对他怀着不一样的感情,也知道银雀难过于风声迟迟不愿意跟自己进行最后的链接,他不讨厌银雀,但他只是,做不到。跟一个向导完全链接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让他从心底里觉得战栗,他从小就是自己一个人拼命地活着,变强大了反而要把自己的命门交给别人,就算这能大幅提高他的能力,延长他的寿命,也让他本能地无法接受。
他信任银雀,可他过不了心里的坎,在他心里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他宁愿单打独斗痛痛快快地三十岁死,也不愿意跟一个向导捆绑在一起换五十岁死。
酒吧暖黄暧昧的灯光与宴会大厅柔黄明亮的灯光融合转换,风声回过神,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查尔斯知道他不爱喝酒,把他的葡萄酒换成了葡萄甜水,风声连葡萄汽水都喝不了,哨兵的口腔都太敏感了,汽水会辣得他们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