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尚书离奇暴毙、摄政王无故失踪,国师大人昏迷不醒。
一件件离奇的事在京城中传开,闹得人心惶惶。
后来又传出宫中出现引血妖怪的消息。
百姓们众说纷纭,后来不知道从谁开始,说是当今圣上久病不死,将大祁国运耗尽才引发此等不祥之事。
“胡闹!朕是皇帝,是他们的天!”祁殷将龙案上的奏折悉数扫下。
奏本散落一地,掉在虞问脚边。
他随手捡起其中一本,扫一眼内容后笑道:“不过这点程度父皇便气急败坏,若再传来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父皇怕不是要坏了身子?”
“还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正在气头上的祁殷没有察觉大殿上气氛的变化。
更没有发现从未对自己笑过的儿子此刻正满脸笑意。
“你且说与朕听!”
“父皇想听哪种大逆不道的话?”虞问笑容愈发鬼魅,“儿臣都可以安排。”
“你……是你!”祁殷捂着心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满脸通红。
“对了,还有一事儿臣忘了禀奏。近来边境频频交战,曼云国虎视眈眈,怕是要派兵援助。”
男人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援助与否,得看儿臣的心情。”话语间,虞问从怀中取出两个的物件,合二为一。
“虎符?!”祁殷跌坐在龙椅上,“不可能,你在朝中孤立无援,怎么可能收齐虎符?!”
虎符劈为两半,一半交由朝中将帅。
而另一半本该由他这个皇帝保存,只是当年他为了封太后之口,不让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从而能顺利登基,便用一半虎符与太后做交易。
只有两半虎符合二为一,才能调兵遣将。
虞问冷笑一声,讽刺道:“父皇果然日理万机,忙得连自己亲儿子都不了解。”
"……你想要什么?"祁殷颓败,没有虎符的他便是被彻底架空。
“儿臣所求不多,不过一个大祁罢了。”
“孽障!”祁殷用力捏着扶手,“若朕不给你要如何,逼宫不成?!”
“不错,儿臣正是在逼宫。”虞问理所应当道:“这不正是虎符的作用之一吗?”
祁殷一口气差点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