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核低呵一声,指尖把玩着漆黑的手i枪,下一刻,枪口举到左念跟前。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略微紧张的少年,最后慢慢启唇道:“和你一样,但又与你不同。”
“阿念……”
“念”的字音还未落下,只听“呲”的一声,一道蓝色的荧光穿透左核的脑壳。
血渐一地,左核前倾倒下,脑袋上烧着圆圆小洞,边边散发着烧焦的臭味,小洞内吱吱的溢出白色脑浆。
场面极其恶心。
“就地处决。”
荆棘丛林中有人走了出来。
左良默默收起激光枪,“我来的应当不算晚。”
“你还真能卡准时间。”燕钥咳了一口血沫,冷笑道。
“不客气。”左良这边的人衣冠整洁,与对面血污破烂成了对比。他的视线落在左念手腕上的伤口,走进一瞧,包扎的并不细致,鲜血已渗透包扎的布料上。
左良拽着左念的手,上下打量:“你这瞧着像是自己割的。”
闻之,左念点头。
左良喊来这次带来的医师来为左念包扎。
左念却把医师拉到燕钥跟前,当前燕钥躺在担架上面修养。
左良表情不悦,这还没进门就已经这样了。他指着左念的手腕对医师说:“先看左念的。”
“不,先看小哥哥,他伤的最重。”左念拒绝,他攥起医师手腕往燕钥这边带。
夹在中间的医师平起嘴角,眨着眼睛瑟瑟发抖。
左良:“这是左家的医师,我是左家的家主。我说看谁就先看谁。”
“小少爷别为难我啊。”
医师握着左念的手腕,伤口仪器仔细扫描出现一些医学术语。
医师看着出现在仪器屏幕上面的语句,紧接着他掏出随身带来的药剂在他手臂上涂抹均匀。
“割的有些深,这个每天都要涂抹,坚持一年,有可能不会留疤。”
割的深,左良表情不定,他揪来当时在场的一位雌虫询问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你快看小哥哥。”
左念仓促问道:“小哥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