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点头。
宋溪之若有所思:“你回父亲的话,就说我知道怎么做。请他放心。”
他右手支着脑袋,半垂着眼睑,睫毛纤长,遮去了眼底神色:“至于父亲那儿,我累了,不想去。”
玲儿“嗯”了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宋溪之:“相爷说了,小姐若是不想过去,就让奴婢直接把这个给您。”
宋溪之接过,嗤笑一声:“明白了。”
至于纸上的人……他靠在榻上,半合着眼,声音慵懒:“照父亲的意思办吧,处理了,动作干净点儿。”
“至于你……”宋溪之打量着冷画屏:“替我给你师兄传个信,就说我需要他,请他过来一趟。”
他说的“请”字当然不是什么客气的请法。
冷画屏犹豫道:“你想要师兄来替你治病?”
和这人接触了这么久,冷画屏总算是看出来了,或许是身体不好的缘故,宋溪之这人心性已经逐渐变态了,喜欢折磨别人来取乐。
宋溪之哂笑一声:“病人找大夫,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我难道还能对他做什么不成?”
冷画屏眼珠子一转,我见犹怜道:“小姐有所不知,我虽然和他有师兄妹之名。但是早已断绝情分。”
冷画屏眼波流转带泪,盈盈秋水惹人怜爱,“我师父他……是个畜生,曾经对我起过邪念。”
“我师兄生来性格古怪,厌恶女子。我曾经也向他求助过,但是他却置身事外,袖手旁观我师父的恶行。”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男人就深恶痛绝。与师兄也没什么情分了。”
“倘若真见了面,只怕我们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就得打起来。”
宋溪之咳了一声,轻笑道:“你如果这点事都办不好,那我留着你做什么呢?”
他道:“把这个簪子给他。就说……他该还我这个人情了。”
这是一根木制的梅花簪。精巧异常,一看就是费了大心思做的。
冷画屏怔了一怔,接过簪子,咯咯笑道:“奴婢这就照着您的意思去办。”
她拱手离去。
玲儿皱眉:“主子,冷画屏此人对您有异心,只怕她会耍名堂。”
宋溪之轻呵一声,他唯恐冷画屏不耍名堂呢。
宋溪之拉出系统版面,看自己还剩下多久的生命值。
只见那条框里已经灰了大半,只剩下一丁点可怜的红色读条,代表着他所剩无几的生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