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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1732 字 5天前

贺承隽沉沉地哂笑,唇边似有若无的小梨涡昭示他愉悦至极的心情。

时温都这么说了,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松开时温的脖颈与她一同坐在窗边。

那刻,时温倏然记起之前在麻辣烫店里,三个男生开的玩笑。

原来玩笑里,通常都夹杂真话。

虽然嘴上敢肆无忌惮的挑衅,但到底时温在现实中是第一次见到,万观不如一试,不是没有道理。

故而扑扇眼睛,感受他在她脸颊流连亲吻。

耳畔是他伴随呼吸喷洒在皮肤上的热烈气息,时不时还蹦出几句暗哑的调笑。

温热泛上痒意,将耳根都染绯。

直到耳朵已经麻到快要失去知觉,胳膊累的再不想往起抬,娇声抱怨几句后,贺承隽才放过她。

倾身拿过桌上放着的湿巾,仔仔细细帮时温擦了两遍手,又将其牵起放在唇边吻了下,才倦淡道:

“送你回家?”

时温大大咧咧地冲贺承隽翻了个白眼儿,红唇张碰,冒出几句吐槽的话来:

“不是我说你贺承隽,有你这样刚让人帮完忙就要赶人回去的吗?”

“合着你带我来就是当个工具人呗,自己不能弄是不是…”

贺承隽唇边含笑静静听时温控诉,待她说完转头对上他心满意足的倦懒眉眼,才低沉地向她霸道宣告:

“那就别回了。”

台球厅里间的单人床不大,只比医院病床稍大一圈。

虽然打了低温空调,但在三十度的大夏天,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也注定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时温蜷缩在贺承隽怀中,没说两句话就进入梦乡。

十分意外的,这是时温来江南后,睡的最好的一个晚上。

整夜无梦一觉到天亮。

时温艰难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掀开薄被下床,走进卫生间找到贺承隽昨晚给她新拆的牙刷刷牙。

满口白沫眯着眼低头吐出一些,时温被下唇持续传来的疼痛刺清醒,身子猛然僵住。

她忘记昨天才打了唇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