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还能离得您那恶毒后妈远点,省的天天想法子喂您吃毒苹果。】
时温翻看到最后一句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儿来,红唇皓齿显露无遗。
还没来得及点开键盘打字回复,就被从高而降的一只大手迅速抽走了手机。
撩眼去看,是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的贺承隽,抽走她手机瞄了一眼屏幕后就摁灭。
将黑米粥推到她面前,扬了下巴颏示意她趁热喝。
“和其他男人聊天很开心?”
时温莫名其妙觉得面前这碗黑米粥汤色发黑其实不是因为米色深,而是贺承隽偷偷往里面倒了一整瓶正宗老陈醋。
眼尾挑起笑意,时温右手捏起调羹来,轻搅了搅面前稠稠的黑米粥,舀起一勺来吹吹凉喝下。
滚烫甜意迅速沁满口腔,蔓延至心情都越发舒畅,说出口的话也不自觉透出娇媚,“胡说什么呢,朋友给我发消息,我们都很久没联系过了。”
估计贺承隽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在时温解释完后,他除了点了点头也再没说其他什么。
时候仍尚早,早餐店内还有不少空桌,稀稀拉拉结伴而来的人吆喝的吆喝、招揽的招揽。
抑扬顿挫的声音填满整个空间。
不似其他桌嘴里嚼满东西还要大声讲话的人,碎屑残渣都随着声带振动往外喷。
两人都有一个比较好的习惯,餐饭时间很少说话也不看手机,而且吃相很好不会发出奇怪的声响来。
不会影响对面人的食欲和心情。
在贺承隽的意料之中,时温每样都少吃了几口后,就对他说吃饱了。
他没有任何嫌弃之意的接过她只喝了一少半的那碗黑米粥,跟剩余的生煎包一起风卷残云完,随她荡回了别墅。
六月末,气温飙高,潮气加重。
院子外玫瑰丛绽的正是热烈,翠绿繁叶衬托顶端玫瑰花苞朵朵娇艳欲滴、火红耀眼,时温脚踩碎步蹲下身来拨弄了两下柔嫩花瓣。
不知道从她掠过的哪朵上掉下一片红瓣来,时温捡起对上金光看了看,却注意到自己许久未涂过指甲油的肉粉色指甲。
意上心头,时温脖颈向后仰头看着站在身后注视她的贺承隽,用玫瑰花瓣挡在一只眼睛前,另一只眼睛滴溜溜转,“贺承隽,你给我涂指甲油吧。”
说完也不管贺承隽同不同意,径自打开别墅门,跑上楼去翻找指甲油。
进卫生间漱完口,挑了几瓶指甲油下楼,贺承隽早已不请自入,抱着时眷坐在大厅沙发上。
时眷像没了骨头般舒适的窝在贺承隽并起的□□,舔舔他搭放在腿上的的指头,又扭头冲他喵喵几声,要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