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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1724 字 4天前

讲完自己先窝在他怀里笑,笑着笑着就雾了眸,没让他发觉。

贺承隽就跟她一起笑,双臂圈的她更紧,胸腔持续震动,带动时温的手臂都发痒。

两人在床上腻腻歪歪的咬了好久耳朵,餍足后的贺承隽总是异常温柔。

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她不问他就亲她额头,乖的像只大金毛。

眼眶干涩,身体乏累,眼皮一塌一塌的立马就要阖上。

时温摸起手机来看,时间显示才8点刚出头,她只睡了三个多小时,怪不得直犯困。

抬脚要踢始作俑者,却牵连大腿根的酸痛。

瞬间气恼上头,时温用力捶向贺承隽硬实的胸膛,又在下一秒对上他满怀纵容宠溺的眸时。

缓了动作,改成轻揉刚才她捶打过的地方。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卧室里静谧无声,徒留金光宣泄温馨。

时温揉着揉着,就没了动作。

贺承隽目睹她一点点阖上眼,又进入梦乡。

昨晚她没说梦话也没惊醒,倒是比之前的睡眠质量好点了。

时温一头黑发散乱在身后,向来鬼灵精的双眼被眼皮遮挡,小脸白净无害,却美的惊心动魄。

凝视好半晌,确认她彻底睡熟,贺承隽才格外缓慢的将胳膊从时温脖颈下抽出。

随手捞起昨天那套衣服穿上,下楼去管二女儿。

在此之前,贺承隽始终认为时温那天跟他讲她不会种猫草,是一个让他来别墅看时眷的借口。

但他昨天才知道,原来她是真的不会。

时温昨天搬家搬到一半,瞄到先前用来泡大麦种子的盆,跟他讲,之前泡好的那些大麦种子不知为何都发了臭,全被她捏着鼻子扔掉了。

以至于时眷最近一段时间都只能吃化毛膏。

进杂物间找到那个盆,贺承隽新拆开两包大麦种子倒入清水中搅匀,搁置在台面。

时眷食盆里猫粮余量不少,贺承隽往旁边盆里添上干净水。

出门回台球厅取了两套换洗衣物,路上不忘给时温打包一份云记的小馄饨。

那年夏天他住院,有天黑子带了云记的小馄饨去,时温破例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