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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1809 字 4天前

什么都不记得,只能记得他不容置喙的给予。

贺承隽没回抱她,缓了啃咬的间歇, 右手触摸上她的脸颊, 用大拇指轻柔刮蹭。

是与牙尖齿利全然不同的温柔。

时温唇角处的伤口疼的眼冒金星,埋在贺承隽颈窝处抽噎不止。

贺承隽越听她抽噎火气越大,双手握上时温的肩膀,强迫她转身面对墙壁, 俯身在她右侧蝴蝶骨的纹身处用力咬下。

“疼——”

时温双手撑墙昂着头,眼角的泪落的更凶了,像断了线的珠串般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贺承隽到底用力咬了一分钟还是三分钟,甚至是更长的时间,时温不知道。

她只知道真的好疼,唇角也疼蝴蝶骨也疼,疼的她直想蹭着身子往贺承隽怀里钻,被他温柔轻哄。

可惜贺承隽不如她愿,左手绕过她肩头复又握上她脖颈,强迫她仰着头感受他在她耳边呼洒出的炙热气息。

以及逃不过的蛮横霸道话语:“时温,说你是谁?”

“我是你女朋友。”时温抽抽鼻子,抬手胡乱抹了把眼泪回答他。

纤长脖颈上的手倏然拢紧了一圈,时温能呼吸的空气明显减少,有些轻微的窒息感,“再说。”

时温想不到了,她除了是他女朋友还能是什么?

良久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哑声答:“我是…是你大女儿。”

脖子上的手更紧了,时温瞬间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窒息感,眼角将落不落的眼泪也被逼了回去,她只能像条抽干水分的鱼,用力呼吸。

男人似是马上就要失去耐心,凶狠阴沉道,“最后一次。”

时温连滚动喉咙都费劲儿,嗓子里像嵌进无数沙砾般只想咳嗽,她感觉自己所有感官都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掌控。

让她生就得生,让她死就得死。

鼻间呼吸太稀薄了,时温不得已得张开嘴以汲取更多的空气,眼神扑朔迷离。

大抵是因为大脑缺氧的厉害,又大抵是因为唇角和蝴蝶骨上的咬痕太疼,疼的她骨子里对他的臣服欲都被激发。

福至心灵般,时温用尽全部力气用嘶哑的断音吼出来:“我…我是…你…宝贝…媳妇儿!”

脖颈间的阻力因这句话全消,时温急促到口鼻皆用以呼吸足够的空气,偏头捂着胸腔弯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