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爱你,我最爱…”
贺承隽被时温气笑,没想到这小王八蛋还挺有良心的,在梦里都不忘哄他。
贺承隽的手臂搭在她腰上,手掌动作改成摁揉她的后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傻姑娘。”
记得她今天是满课,拖着这副被他欺负惨了的身子再站一天上课肯定吃不消。
离六点也没剩两个钟头了,贺承隽索性也不睡了,揉揉她后腰捏捏她胳膊,又给她上了次药。
大抵是因为实在太累了,哪怕贺承隽的动静不算很小,时温都没被他吵醒。
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没有,整个人维持侧躺的姿势一动不动,听话极了。
贺承隽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调整她身子让她趴着睡,自己跟手机视频慢慢学着给她按摩。
本意是要惩罚她,结果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这一按摩就是两个钟头,屋外彻夜未眠的大雨也在破晓时分歇了动静。
时温身体还困不困他不知道,但贺承隽是真的困。
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眼角冒泪的哈欠,贺承隽给时温盖好被子,贴了个清凉眼贴,翻身下床去冲了个冷水澡。
出来给她摘掉眼贴,又去楼下给时眷添猫粮,蹲在猫食盆旁边拎着猫粮袋没忍住打了两个哈欠。
血盆大口吓得时眷以为他要一口咬掉它的脑袋,眼黑都收缩成一条直线。
然后被他传染的它也打了个哈欠。
贺承隽本来就困,看见时眷打哈欠更忍不住,又张嘴打了个哈欠,还抬手抹了把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父女俩就在落地窗前大眼瞪小眼,一个打完一个接上。
时眷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光和贺承隽比谁嘴更大了。
就被眼神迷蒙的贺承隽轻弹了个脑瓜崩,“你昨晚逮耗子去了?”
时眷抬爪捞搔了两把被弹了的地方,才乖乖去吃饭。
贺承隽掐着点儿磨了三杯黑咖啡,两杯自己咕咚咕咚灌下肚,一杯给时温晾温些。
时温是被窗外的布谷鸟叫醒的,虽然眼皮有些睁不开,但脑袋却异常清醒。
以为自己昨晚被贺承隽那样粗暴对待到今早,身子肯定会困倦到发疼,没想到除了腿心还有点异物感外,身体各处都挺轻快。
手腕和膝盖上的红痕只剩一层淡色,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眼皮也没有因为昨晚哭了那么长时间变肿。
反而有种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