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优优原生世界,“淦”字等同于脏话谐音,但本身字义许多,还是个姓氏,如果不是本身语气和意思就是要用作骂人,有时候可以单纯理解为是个语气词。
那么如何才算说脏话,单独的词汇定然不行,可是完整的吐脏都太没素质了,祝有决就是被逼得再急,也不会如此待人。
“子毅,这个字怎么念啊?”优优指着纸上的字问道。
祝有决正在看书,闻言瞥了一眼,温声回道:“念‘淦’。”
显然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系统也没有显示任务完成。
果然。
似是想到了什么,祝有决提醒道:“在黄州还是不要说这个字为好,似乎在这边‘淦’字有其他不大好的语意,会与他人起冲突。”
咦?在黄州这地居然当真算个脏话词?
优优默不作声地翻了两页书,感觉这个设定是个突破口。
但是祝有决自己都这么提醒了,估计就更不会这么说了吧。
话本看到一半的时候,纱绫说庞宣易求见,来找优优,说要作画。
哦,对了,庞宣易的美人图还未画。
答应别人的事自然是要做到的,优优当即便放下话本出去了。
门被轻轻带上,祝有决放下书看了一眼优优坐过的位置,垂下眼觉得有些失落。
不是因为逐渐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感觉,而是因为越发明白自己的心思,便迫切希望时刻同她在一起。
可是每次同她在一起,自己总不会找什么话题主动表现,书海万千在脑中,向来思如泉涌笔走龙蛇的上京第一才子,面对心上人却显得如此无趣。
窥伺她的人太多了,必须要主动一些才有机会。
庞宣易的来访和优优的离去突然让祝有决开了窍,意识到了这个主要问题。
丹青诗文,没有他不擅长的,如今只是对着一个杨伽一个庞宣易罢了,优优以后还会有更多追求者,对她的情意迂回着在相处中周旋倒不如大胆表明心迹。
祝有决现在所想到的,杨伽和庞宣易何尝不想。
但是优优平时确实对祝有决更为上心,所以祝有决敢现在就下决心去表明心迹,而两人均有些在度量时机的意思。
祝有决走到案前,铺开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