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在一旁学他的样子,但是77的小爪子怎么都摇不成波浪,这令它陷入了沉思。
“好久不见。”优优挪了挪屁股,坐得离阮季迟近了点。
这才多久不见,青春期的少年真是多变,比从前还不正常了这么多。
“见笑了,他最近研究法器被伤到了。”许青山尴尬地解释道。
当然也有许三过确实崇拜加想念优优的缘故。
因为许三过的热情,阮季迟的微笑一直保持在一个非常表面的程度。
实在是——
“姐姐!我很快就会成年的,然后我迎娶姐姐!不要相信外头那群老男人的鬼话!等到他们老了我还年轻我唔唔唔唔……许青山你是不是又想打架!”
许青山最后是把许三过捂着嘴暴打一顿后拖走的。
问就是非常后悔——不应该把许三过带来——不应该让许三过听到优优苍涂山战绩后一蹦三尺高——不应该让许三过撞见外头那一群垂涎优优姑娘求娶无门的男人们……
他太不应该了。
以至于正经的叙旧都没说上几句,全被这小子带跑偏了。
许根生还是那副睡不够的中年人模样,在后头游魂似的半眯着眼出去了。
优优送了送他们。
回头就见阮季迟拔出了轻虹,神色莫名专注,他握着剑看了一会儿,又瞧见了她的眼神,面色如常地将轻虹收回鞘内。
“你还小,上门的那群人我有看过一些,都不能入眼。”不知怎的,他竟主动提了这事,且还特意解释了一番。
分明优优什么也没问。
“小叔叔说什么呢?舒景澄说今夜云通河畔有花烛节,是清墉城当地习俗,我还从没见过,要不要一起去玩?”优优略过了这事,转而提及了花烛节。
清墉城的花烛节是拜什么神的,优优也没了解清楚,反正许许多多的节日,过着过着就会变成吃喝玩乐的节日,在习俗之上更多的是追求放松和热闹。
“花烛节……我也没去过几回,好,一起。”阮季迟应声道。
“那今天白日里天气也瞧着刚刚好,我们先去河边看看?”优优见他应下,眼睛亮起来,提议道。
“都好。”阮季迟自是应她的。
云通河畔,青衣的男子撑着一把伞,怀里是受惊的美人。
身侧是粼粼水光,透亮但不算太刺眼。
此时的云通河畔人不多,也就没有多少人认出这一对,正是这些日子名满清墉城的阮大侠和优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