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发现自己好像平翘舌不分了。
梁肆延应该没听到,不然这尴尬程度不亚于两个人在剑拔弩张地吵架时某一方突然放了个屁。
“丢捻?”梁肆延笑着,胸腔震颤,“宝贝,你什么时候ln不分了?”
他果然听到了。
易玖无力地闭着眼睛,拽着被子的手用的力道更大了。
易玖索性鸵鸟埋沙,她今天就躲在被子里不出去了,这张床就是她的坟,这辈子就是她的棺材板。
梁肆延也不再逗她,他大手抚着她额前乱糟糟的短发:“起来吃饭了。”
鸵鸟保持不动。
梁肆延眼见她这样子,挑挑眉,眼里勾着显而易见的蔫坏。他头垂得更低,学着她说话的样子。
他怎么可以学自己说话啊!
易玖好想喊救命。
“我不要跟你好了梁肆延!”
梁肆延点到为止,松开她的手腕,唇边的笑意还未散去:“这就不跟我好了?”
易玖头往旁边看,眼里泛着潋滟,但还是强忍着不看他:“你不许贴着我!”
听着梁肆延在她耳边说话,她痛苦地闭了闭眼,声音软软地挣扎着:“你刚刚说的起床吃饭了还作数吗?”
梁肆延真的笑得不能自已,他大力地揉了揉易玖的头发:“作数。”
梁肆延给她买了皮蛋瘦肉粥和油条,易玖看着这顿明显是早餐的配置有些不明所以。
“昨天喝酒了,今天吃点清淡的。”梁肆延解释。
易玖哦了声,往嘴里舀了一口后又说:“我有一点点想吃烧烤。”
“那晚上去吃?”
“好。”
于是临近傍晚,梁肆延带她出门绕了好远找了一家非常接地气的烧烤店。
易玖还抱怨为什么家附近就有商城,要跑到这边来。
等她到了才发现走这么远的路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