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您就放心吧。”蔚羌信誓旦旦:“原先我是不懂我想要什么,现在知道了,会坚持下去的,妈。”
蔚妈妈摇摇头,看向窗外。过了片刻,轻轻地叹出一口气:“你姐成家了,你也长大了懂事了。等到以后你结了婚有了稳定的生活,你爸和我也算是这辈子圆满了。”
蔚羌无奈道:“您哪能把您和爸的目标安在我和我姐身上?您瞧李叔不就和李姨早出国玩了么?您和爸也该到处去走走了,我和我姐的人生又不能左右您和爸的,要说圆满还是看您俩,而不是看我们俩。”
蔚妈妈立马回头:“那你就告诉我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蔚羌:“……”还是在惦记想套他的话呢。
“之前不说了吗?过年时再告诉您。”
“过年也快了,提前两个月说怎么了?”
“不行就是不行,说好的事您怎么能改变条件呢?”
眼看两人又要争论起来,蔚爸爸听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他说了过年说那就过年说,要是到时候还说不出个所以,我替你扒了他的皮!”
蔚羌:“……”
谢谢爸,倒也不必扒皮。
有了丈夫撑腰,蔚妈妈总算消停下来,没再紧咬着不放。
等下车到了家门口,蔚笛他们还没踪影,被在红绿灯口拦下来了,会晚两分钟到。
蔚羌找了双拖鞋给沈听澜换上,领着人去沙发上坐下,十分自觉地烧水泡茶。
他在家时总喜欢给沈听澜做这些事,他不爱喝茶,也不讲究步骤,以往全是茶叶和奶往机器里一放。现在他不知不觉间也掌握了好手艺,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一回头发现他爸不知什么时候背着手站在厨房门口,正一言不发地盯着他背影看。
“……怎么了您?”他端着托盘,不知是出去还是不出去。
“你妈怕你泡的茶不好喝,让我来看一眼。”蔚爸爸让开身,又走了。
蔚羌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跟上。
两家人交往多年,早就和一家人无异。禹文昊在蔚笛面前总是“咱爸、咱妈”地叫,现在改起口来毫不拖沓,收下的红包直接转放进了蔚笛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