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海阳深吸一口气镇定情绪,抄起一盘肥牛卷倒进锅里:“吃肉吃肉。”
宁泓调制了一个干碟和一个麻酱碟递给我,我说:“谢谢。”
“俊雅报警去了。”秦萱突然开口,“她说夏纤纤家人强迫她结婚生子是违法的。”
“然后呢?”我问。
“没有什么然后,警察说她多管闲事。”秦萱笑,然而那笑并不含开心喜悦,藏在话语间浓郁的嘲讽意味,“我一周前和夏纤纤通了一次话,她精神有些不正常。”
秦萱皱眉,仔细回忆:“像认命了,但又不是心如死灰,她说她有办法。”
“有办法?”我皱眉。
宁泓夹一筷子肥牛放进我碗里。
秦萱说:“不知道,我问她什么时候结婚,她说五月十号。”
我没说话,主要是感觉累了,不想再掺合。
邹海阳问:“萱姐喝可乐吗?”
“要雪碧。”秦萱说,“你们呢?”
“橙汁。”我说。
宁泓说:“我也要橙汁。”
“好。”邹海阳站起身去前台买罐装饮料。
宁泓小声对我说:“我去趟卫生间。”
“嗯。”我应道。
趁宁泓离开的这段时间,秦萱问:“你定下来了?”
“嗯,差不多。”我说。
“挺好,话少会照顾人,还不会生孩子,完美。”秦萱说。
话少的评价有待商榷,我心安理得接下秦萱的夸奖:“他很好。”
秦萱笑着说:“恭喜了。”
“你呢,你怎么样?”我问。
“早呢,我多玩几年。”秦萱说,“连俊雅那小崽子太年轻,不适合我。”
“万一呢。”我说,“给人家个机会。”
“咋的你脱单后转行月老了?”秦萱笑我,“快吃饭,毛肚煮硬了都。”
宁泓坐回我身边,邹海阳拿着两瓶橙汁一瓶雪碧一瓶可乐走过来分发一通。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邹海阳抹抹嘴:“萱姐,酒吧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