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黄万岁:【及格的话,其实只要基础题懂了就差不多了,有些难度太大的题,没必要深究。】
睡不醒的蔡:【我知道。】
吾黄万岁:【像你刚发我的这几道,就算是比较难的。】
睡不醒的蔡:【我知道。】
吾黄万岁:【这些不用弄明白也行。】
睡不醒的蔡:【我知道。】
光标在输入栏一下下跳动,手指顿了下,继续键入。
睡不醒的蔡:【但我不是就想考及格。】
睡不醒的蔡:【我想尽量考高点。】
吾黄万岁:【……】
吾黄万岁:【可考高点也没用啊。】
睡不醒的蔡:【有用。】
吾黄万岁:【什么用。】
吾黄万岁:【这种期中测验虽然算平时分,但过来人经验告诉你占比真不大。】
被有理有据地反驳着。
手指再次停在半空。持续几分钟。
聊天上还是没有小姑娘退让的回话。
最终是那头先投降了。
吾黄万岁:【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我老婆闺蜜份上还是把题给你讲了吧。】
吾黄万岁:【你等我一下t ,我起床先。】
睡不醒的蔡:【好,谢谢。】
于是,没课的周五早上,钟浩在并非自愿的意志下,被迫给人上了三小时的高数课。
蔡莞虽也是不好意思,可厚着脸皮,还是继续在问。就这样,一直到差不多的时间点,她结束对这位老师的提问,收拾东西,提早出门。
外头的雨没有停下的趋势。
她开门,去拾昨天用过,置放在楼道,还未收起的伞。
忽的,闻见近处有窸窸窣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