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夜无事。”程松儿无所谓的说道。
如今整个院子就剩下他们两人,不像以前那样拘束,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老屋的时候。
程松儿去厨房拿了米酒,给他和自己倒了一杯,米酒度数不高,而且带着一丝甜味,只有略微的酒香,香甜醇美。
程松儿仰头将米酒豪饮,半透明的汁液从她的嘴角流出,顺着弧度纤长优美的脖颈线条流进了衣领间。
程青枝眼神幽暗火热,杯中酒还未饮尽便开始迫不及待的吞咽。
程松儿擦了擦嘴角,眸光看向他笑道:“你怎么不喝?是喝不惯吗?”
程青枝摇摇头,匆忙饮尽,却因为太急而呛到,杯中酒洒了一身。
“慢点慢点!”程松儿一边笑,一边握着他的手腕,拿过他手里的酒杯放下,用帕子擦拭着他领口的酒渍。
淡淡的酒气在两人之间萦绕,本就昏昧的灯光更加暧昧,如同轻纱薄雾笼罩。程青枝双臂娴熟的搂住她的腰,一手轻柔缓慢的抚摩着她胸前的长发,眼神如月色般迷离。
程松儿呼吸一滞,思绪纷乱。
程青枝垂头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粗-重低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身上,浓郁的酒气在身边迅速的蒸发:“你醉了....嗯...”
程松儿话音未落便被硬生生掐断,只因程青枝由下而上,沿着她脖颈上残留的酒渍像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激地她浑身颤-栗,反手搂住他柔弱无骨的腰,好似雨后的嫩芽,稍微用力就能掐断。
桌上的酒瓶被他撞倒,桌上剧烈的碰撞让碗碟发出清脆的声响,撞击声与压-抑的低/喘声起此彼伏,乳/白的米酒从桌上滴落,酒香顿时四溢,
程青枝无所节制的索取,衣衫半褪,醉酒后如同打开了禁-忌的大门,桌上、地上、门边、床上,以前只能在颜色文里看见的场景,这一晚统统都试了一遍。
每次过后,程松儿都会产生一种疑问,程青枝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她甚至怀疑他背地里偷偷买了春宫图补习功课,这才多久功夫就从中等生,一跃成为全市第一。
白天那群客人说什么来着?夫不如侍,侍不如偷?不用偷了,程青枝一个人可以当十个小侍用。端庄的、温柔的、风情的、妖娆的,任何一种风格都拿捏得极好。
不过看着在自己身边沉沉睡去,手臂还紧紧搂着她腰的程青枝,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最后享福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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