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想了想:“好像在箱子里,怎么突然找那个?”以前她也没少借宁织里的首饰化妆品,她从来不催,也不甚在意。
宁织里叹口气,拿起喷雾往空中一阵猛喷,减少灰尘浓度:“别提了,那东西是前男友送的,听说挺贵,现在得还给人家。”
春晓一脸震惊:“前两天不是还和江临安浓情蜜意吗?你哪来的男朋友?还是前男友?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谈了,闹翻了,就这样。”
“和江临安?”
“不然呢?”
“为啥闹翻啊?”
宁织里打了个喷嚏:“不行,这屋子我待不了,你先帮我找找耳坠,我在门口等你。”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春晓拿着两副耳坠出来时,她已经要在宿舍会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结果春晓手里的耳坠,宁织里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好,装进包包夹层里。
春晓从没见她对什么东西这么珍视有家,心中疑惑:“这东西到底多贵?连宁大小姐都这么细心呵护?”
宁织里随口道:“三五百块吧,主要是别人送的,我得完璧归赵。”
春晓啧啧两声:“也是,江临安还靠你养呢,能送多贵的东西?快说说,你俩怎么回事?”
宁织里面色一沉:“这里不好说,走,咱俩喝一杯去。”
春晓看了看时间:“连凉水都不喝的乖宝宝大中午就喝酒?看来你被伤得很深啊。没事儿宝宝,失恋都是这样的,走!”
两人来到学校附近的酒吧,如今外面日头高悬,酒吧比咖啡厅还冷清,放的音乐也十分清淡,是无病呻吟的情歌。
非常应景。
宁织里点了一杯度数最低的精酿啤酒,放在面前半天也没喝,浓厚的泡沫渐渐消散。
春晓不屑道:“出来嗨,结果就喝这个?”
“实不相瞒,这一瓶下去我准断片儿。”
春晓按住杯子:“那别喝了,先把失恋故事讲完。”
宁织里叹了口气:“我把我所有的压岁钱都花在江临安身上,可是他竟然……”说到这儿,她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春晓猜道:“卷款潜逃了?”
宁织里摇头。
“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