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凡羞愧万分,脑袋都恨不能塞进裤dang里,嗫嚅道:“很抱歉……”
黄英这时候也爬起来了,跑到林乐儿面前,讨好地笑:“乐儿,你来了。这位一定是你父亲了吧?”
她这么一凑近,林建强很难不注意到那张青肿的脸。
眉头之间的“川”字更深了:“黄女士,是谁把你们搞得那么狼狈?”
明知故问!
黄英换脸换得极快,立马哭哭啼啼地说:“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人了。刚才进门看到有斑琴虾蛄,想着让大家吃好点儿,让这几位让一让给我。谁知道他们一来动手,还把路一凡踢进海里去了!”
奸诈!
苏蔓蔓气得要爆肺,不过林建强不同别人,他的妻子是慕璟寒表姑。大凡和慕家有点儿亲戚关系的,在白城都是可以翻云覆雨的存在,所以她只是把嘴唇咬得快要出血,而强忍着一言不发。
林建强也没把这种平民百姓放在眼内,听了黄英哭诉,淡淡的说:“斑琴虾蛄而已。明天让人从夏威夷送过来行了。也不值几个钱,路太太受了委屈。”
黄英眼一喜,满嘴说:“受不受委屈的,我这种老太婆算什么呢。只是平白让你们看了我们出丑,落个笑柄……”
“谁被欺负,都不会落人笑柄。”林建强充满正义感地说,“受人耻笑的是那种粗俗无礼的人。”
这个时候,他才拿正眼瞧一眼站在旁边的苏蔓蔓兄妹。
两个人,女的穿着t恤热裤,是脚蹬着的蔻驰凉鞋还算有点儿档次。
另外那个少年打扮更加乏善可陈,白衬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金丝眼镜土里土气。
林建强看着苏蔓蔓和程玉见,一开口,是数落的口吻:“小小年纪不学好。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是错的?”
故作权威,他已经彻底忘记自己的存在了吧?
苏蔓蔓确定。
次跟在慕如烈身边那个唯唯诺诺的年人,如今旁边没有了镇压的大山,立马抖起来了?
她挺鄙视这种行为的。心里不屑,脸自然而然流露出来,不当回事地反驳:“大叔,怎么你光听一面之词做起正义使者来啦?你又知道你听到的都是真的?再说了,你管得着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