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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岂不是一路上都有人看到师兄抱着她了?纵然南疆风气开放,但也没有大庭广众之下搂抱而行的事。

莫玉笙脸色一红,她连忙拍了拍崔思道的手:“师兄快别胡来!这要是让人瞧见了,我接下来要如何见人呢?你放我下来,我要自己去用早膳。”

崔思道并未答应,只抱着她微微扬声,朝门外早已等候许久的周恒和红药命令道:“从本王屋子到花厅的这段路,你们去清一清人,无关之人便不要让他们站在那儿了。”

周恒闻言,连忙笑应了一声,吩咐红药亲自去办了。

他如今可算狠狠松了一口气,殿下不仅平安无事,还同自己姑娘水乳交融了,想必再过不久,王府中定能有嫁娶喜事。

莫玉笙听了崔思道的吩咐,她依旧觉得面皮发臊,她若当真这样被抱着出去了,那旁人也定然会想到她和师兄直接发生的事的。

她动了动身子,嗓音微哑的坚持道:“师兄,我还是想自己走路。”

“你自己如何走得?”崔思道吻了吻莫玉笙的发顶,压低嗓音道,“我知你已浑身发软,再没有力气做别的了。”

莫玉笙雪白的脸上洇出红痕,那显眼的红痕又慢慢浸润到了颈子,她立即将头埋进崔思道的怀里,磕磕巴巴的说:“你别,别说那些了,我饿了。”

崔思道知道她害羞,便哑然一笑,抱着她出了屋子,朝花厅走去。

怕瞧见熟悉的侍从婢女,莫玉笙一直没有抬头,只是自欺欺人的将脸埋在崔思道怀里。

她鼻间嗅到师兄衣料上熏染的淡香,不由又想到昨夜的事,她有些走神的想,昨夜他身上的味道,可比现在浓烈多了。

崔思道已抱着她走进了花厅。

整个花厅只留了他和莫玉笙二人,以及桌子上准备好的膳食。

崔思道并未立即将莫玉笙放到凳子上,而是低头凑近她白莹莹的耳畔亲亲吻了一下,才抱着莫玉笙走到饭桌边坐下。

莫玉笙坐在他的膝上,纤细的腰肢被他用一只手搂着,他自己则拿过一双筷子,夹了一个小巧白胖的包子放到碗中。

等稍微凉了一些后,崔思道玉手执著,将小巧白胖的包子夹到莫玉笙唇边,平静的嗓音里含了一抹温柔的轻哄:“笙笙张嘴。”

莫玉笙微微移开头,不适道:“师兄放我自己坐着,我自己会用饭的。”

师兄他不是没有喂她吃过饭,只是她从未坐在他的膝上,被他抱着吃饭。

崔思道见了她躲避了,柔化的神色也没有变化。

他只是扫了眼莫玉笙白皙柔嫩的手掌,意有所指道:“笙笙的手已经不疼不酸了吗?昨夜你不是还说手酸?”

这是他们亲密时候说的话,师兄为什么要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莫玉笙无措的环顾四周,她心里又惊又羞,立即抬手捂住了崔思道被咬破的嘴唇,恼羞道:“师兄真的不许再说了,否则我要生气了。”

崔思道见她雪腮发红,眼含春水的模样,一时间忍不住对她百依百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