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气哄哄的，“哼！在你心里，还是欢欢更好看！”

顾欢欢，“……”她招谁惹谁了？大小姐，你到底讲不讲理？

顾欢欢翻了个白眼，对季时说，“季时，我先回教室了，你别耽误了自己的学习，某些人以后又用不着自己工作赚钱。”她特指顾颜。

顾欢欢离开。

傅子涛眼神尾随。

季时发现了这一点。

看来，真的不是只有他才会注意一个女生的身/体……

早读课开始。

朗朗读书声中，两位“老鼠屎”正交头接耳谈话。

傅子涛郁郁寡欢，都快不像个校/霸了，他坐在靠窗的最后一个座位上，顾颜转过身，跟他说话。

“傅少爷，你明明和我一样，是海王体质，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家欢欢不喜欢你，那你换一个就好啦。”

傅子涛炸了毛，“……你别胡说！”

顾颜，“我怎么又胡说了？说你暗恋我家欢欢，你不承认。让你不要惦记我家欢欢，你又不承认，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傅霸霸被顾颜给绕进去了，小麦色肌肤爆红。

颜哥，饶命吧！

情窦初开不行么？！

他也会害羞的啊。

幸好，现在是早读，同学们的心思都在学习上。

季时个子高，他的座位靠近傅子涛，刚才高度集中注意力，把顾颜和傅子涛的话都听见了。

海王……

季时寻常不关注网络，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搜了一下“海王”这个词，看清楚词条，少年俊脸，瞬间紧绷。

季时，“……”

小魔王喜欢养鱼？

那他呢？对她而言，是一条什么鱼？

小魔王以后也会结好几次婚么？

季时心头涌上一阵诧异。

他从记事以来，顾颜就已经在他的生命里。

他见过她嚣张跋扈，干坏事的样子；也听见她躲在墙角偷偷爆哭的声音，他被她欺负过……昨天也被她表白了……

他好像没法接受自己看着长大的小魔王，以后会和好几个男人结婚。

为什么有的女人要换不同的男人呢？

他不懂。

就像他以前也不懂，为什么那个生父要/强/迫/季淑芬。

但，他尊敬刘莹莹，却没法接受那个生父。

上午的四节课，两位霸王昏昏欲睡，老师们也不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