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不该多想,可脑中的旖旎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丝丝缠绕。
窦芙见他沉默,以为他还在担心昨夜的事以后会再次发生,故解释道:“你不必太过担忧。晋荣那个人虽然变态,但此次的事,好像不是他亲口下的命令。”
“我知道。”
“啊?”
窦芙一脸疑惑。正想询问他如何得知,便听刘正德便解释。
“晋王爷行事虽有些非常手段,却还不至于用如此卑劣,否则我们也不会如眼下这般轻松。”
“你很了解他?”窦芙问。
在她看来,晋荣简直混蛋至极。即便此次的事不是他做的,可逼迫她和刘正德成婚却是板上钉钉的事。
况且,他们现在还被对方关起来了。
窦芙承认自己之前所言的那些话有些过分,或许误会了对方,但也是因为担忧刘正德,恼怒之下才口不择言。
若换位思考一下,对方堂堂王爷身份,却被她一个农妇掌掴,的确有点......过分?
窦芙越想越觉着不对劲。怎么明明是对方的错,想来想去却变成自己过分了?
刘正德看出来她的懊恼,宽慰道:“此事不好概论对错,既然没有酿成大错,便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就此作罢吧!”
窦芙却有些难为情。
“可我得罪了他,我们现在被关禁闭了,也不知......”
“放心吧!他很快便会放我们出去。只是我们这般抵抗,恐怕不但不起作用,还会自伤其身。不若......”
“你有什么好主意?”窦芙问。
这段时日,她想了很久,可始终没个好主意。
“倒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刘正德望了一眼门口,朝窦芙示意,而后压低声音道:“我们想要不受胁迫,需得先打听对方的虚实,才能以静制动。”
窦芙像是明白了什么,高兴道:“你是说,先抓住对方的把柄,才好制衡对方?”
刘正德颔首。
“芙娘,你真聪明。”他忍不住夸赞。
窦芙却身姿微震。
其实她挺傻的,她一直都知道,否则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得罪晋荣。换做是旁人,也许她和刘正德早就被害死了。
而且,当初若没有晋荣给她的手镯混沌,这么多年来,她不可能过的如此轻松,就算不饿死,也肯定累的像老妈子一样,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之前她还一直嫌弃晋荣咄咄逼人,也一直用蛮狠撒泼的法子得罪对方,却从未想过用折中之法。
眼下听刘正德提起,她才终于顿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