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走。”
两人回头,路白衣和路二叔一起往这边走来,路白衣手上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着四个人。
扶婉觉得那四个人有些眼熟,但是她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路二叔沉声道:“我看他们鬼鬼祟祟的,就让广江把人绑了。镇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不知道和这几个人有没有关系。”
郑一单记得那四个人,闻言忙道:“小小姐,此事还未向您汇报,这几个人是昨天面试被刷下来的,昨天晚上他们企图伤害您新招进来的员工,违反了镇上的规矩,昨晚就把人扔出去,剥夺了进镇的资格。”
扶婉瞥了一眼四个被路二叔虐的满脸淤青的人,忽然笑了:“你们几个昨天就不怀好意,想混进六壬镇,我放了你们一马,,没想到你们自己还作死。”
然后跟郑一单道:“一起带过去审。”
“是。”
路白衣把人交给郑一单,多年来保持的习惯,她一眼就发现扶玉泽心情不好,整个人的状态也都挺糟糕。
小声问扶婉:“你二哥这是怎么了?”
扶玉泽不耐地皱了皱眉,对扶婉道:“带我去你说的办公楼。”
路二叔脸顿时就黑了,扶玉泽看见白衣居然这么不耐烦?
扶婉也觉得奇怪,便问:“二哥到底要说什么,白衣和二叔不能听吗?”
扶玉泽摇头:“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路白衣挑眉:“你要说的事不会和南海秘境有关吧?”
她对扶清松要送扶婉去南海秘境的事情耿耿于怀。
在扶家人看来,现在的扶婉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扶玉泽这个表现,很可能是知晓了这件事,毕竟他还不知道扶婉如今已经是金丹期,在他看来,扶家就是要送一个刚刚踏入修炼大门的人去送死。
除了这件事之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扶玉泽边脸色。
毕竟,她认识扶玉泽这么多年了,他从未对任何事情上心过,如今最让他关心的,只有扶婉。
路白衣走到两人中间,倔强道:“如果你要说的事情和南海秘境有关,那我要听,我要听听看你们扶家到底想做什么。”
扶玉泽很惊讶地发现,扶婉居然一点儿也不震惊。
“你们早就知道了?”
扶婉叹了口气:“二哥,这事没什么好说的,那个南海秘境我是不会去的,正好你回隐山的时候告诉大哥一声,我辛辛苦苦在六壬山替隐山挡灾,凭什么他让我去南海秘境,我就一定要去?”
挡灾……扶玉泽苦笑一声,上次兽潮的事情,大哥知道了却也没说什么,到底让小妹心里不舒服了。
不过,小妹虽知道大哥要她去南海秘境的事情,似乎还不知道大哥为何这么决定?
扶玉泽想起这十来天的遭遇,眉头皱得更紧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这其中还有隐情。
他看了看路家两人,咬牙道:“我要说的,和你们知道的并不一样,还是找个地方聊聊吧,路二叔和白衣要听也可以。”
扶婉最后交待了一下陈婶儿,让她管好饭馆的人,就怀揣着好奇心带着人去了办公楼四楼,她自己的办公室。
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热水,扶婉开口问道:“二哥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扶玉泽捧着那杯热茶,热气氤氲,佛在脸上很快变凉,让他也清醒了许多。
“小妹回来也有四个月了,之前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爹把小妹找回来之后,就急匆匆地飞升了,直到这次我在大哥那里看见了爹留下来的遗书。”
遗书?
三人具都懵了,扶婉他爹不是说飞升吗,怎么会留下遗书?
扶玉泽握紧那杯茶,情绪有些低落:“飞升对于修炼者来说,就是个梦,可对于真正飞升的人来说,却意味着死亡。世人都以为我爹是飞升了,很多人还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