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年黑眸沉沉,调子轻嘲:“你遇到不是两个前任,而是三个。”
“不对,是四个。”
这一回,轮到苏芠来纠正,她笑眯眯地往霍大公子身上一指,“不是还有你吗?”
“你说得很对。”
霍经年微凉的眸子含着一丝极幽深的冷凛,微笑的薄唇莫名的锋利,“我是最后到的男四号。”
男人的嗓音温柔至极,听着却有几分危险。
苏芠调侃的笑意瞬间收敛几分,躲瘟疫似的下床,嘴里嘀咕:“我看你还是别陪床了……”
“那你想谁来陪床?”
“老同学男1号,好弟弟男2号,还是小初恋男3号?”
苏芠从冰箱里拿了瓶水,闻言不服气地转身,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着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反正不是你这个男四号!”
“谁陪都比你好……”
苏芠话还没说完,就知刺激到了霍大公子的男性自尊,绅士的表皮下,那目光简直是要吃人。
在他真要吃人的前一秒,她迅速闪退,却在溜进洗手间时,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霍经年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
苏芠却从中看到了他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那么明显,简直不像是霍经年。
之前吵那么多次,都没能激怒他,这才几个字,风度翩翩的霍大公子难道不该一笑而过吗?
霍经年将她的错愕尽收眼底,她的表情俨然在控诉自己小题大做。
他完全相信,如果他不在,这里陪床的一定另有其人。甚至一张床变成三张床,也不无可能,毕竟他的前未婚妻一向贪玩,什么新鲜玩什么,从不舍得给自己加一丁点的束缚。
明明清楚苏芠的全部,不对她做无意义的期盼,可是亲耳听到,却很难抑制涌动的负面情绪。
这样不好,他试图说服自己,可惜并没有什么作用。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五年前,第一次见到苏芠,她亲吻那位画家男友,而他想让那个男人消失。
幼稚又荒谬的想法。
就像迟来了很多年的青春期。
霍经年当然没有那么做,他想不出自己有任何必要花费时间做这种无益的事情,即使让一个人消失并不是很难,但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人,那他的精神精神状况未免太不正常。
遗憾的是,当时的他的确不正常。
真正阻止他的原因不是理智,而是苏芠当晚就和男友分了手,理由完美,分得干净利落,让他这个在暗处旁观的人忍不住喝彩,以至于她将那些小花招用在自己身上时,既好气又好笑。
一直以来,他和其他男人都没什么不同。
就像此时,他也不过是编号上的一个数字。
还是最靠后,最不好的那一个。
“经年……”
苏芠被他的眼神弄得有点怕了,开始使出苦肉计,“你不会想让我这只手腕也残废吧?
霍经年冷戾的眸色不自觉柔和,缓缓松开了她,哪怕她的演技一如既往的不好。
苏芠重获自由,第一件事就是缩进洗手间,然后将男人关在门外。
“洗澡的话,注意别弄湿……”
霍经年的话音戛然而止,看着重重合上的门,并无半点意外之色。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助理。
“节目那边接下来是什么安排?”
欧阳没想到老板居然会打电话过问这个,“霍总,下一站是好像是去南太平洋的海岛……”
“嘉宾们的航班改成我的私人飞机。”
“是霍总常用的那台吗?”
欧阳惊讶地做确认,不敢想象老板让其他人登上那台飞机,那是大型客机改装,卧室起居一应俱全,就和私宅没两样,日常都是老板和苏小姐在用,到处都是男女主人的痕迹。
“霍总,需要先整理一下吗?”
霍经年双眸微阖闭目养神,唇角扬起,“不用,保持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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