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忽然抽离,快感骤停,宗锦费劲地撑起上半身,看向男人的脸:“嗯?”
他未等来回答,只等来男人突然褪去了他的亵裤。
光裸的腿就这么呈现在赫连恒的眼前,灯火幽微,映衬得这双腿白璧无瑕。只是赫连恒心焦——认定这便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一位,他便像是理智尽失、仅剩本能的野兽,再不愿等待——他顾不上细细欣赏,手顺着大腿肉一路滑进根部,在紧致的臀肉间寻得紧窄的入口。
那处像是期待着男人侵入,有些微的湿润,小口翕张似在呼吸,含住了男人的指尖。
与此同时,宗锦不安地缩了缩。
这并未能阻止男人的进犯,他也未竭力拒绝——他脑子还剩半点清醒,都知晓那里跟性事无关;可这半点清醒已不够控制这句放荡的身体。
肉欲在催促着快点,最好有什么现在就贯穿他的躯壳,要足够危险的,要杀机四伏的,要在被人掌控的恐惧里调合最强烈的刺激。
赫连恒便给他这份刺激。
“啊……”
男人两指并进,微微曲着,探进了翕合难耐的肉穴中。宗锦便克制不了地叫出声来,半是惊慌半是性欲得到了小小满足后的叹息。
“若你是女子,我便娶你为妻,”男人的手在甬道内进出,找寻着能让身下人喘息连连的快活地,嘴上的话却只关乎情,无关乎欲,“若你情愿,我八万赫连军便皆是你的同伴。”
宗锦一个字也听不见,好像五感全被关进了盒子里,还剩下性欲如凶猛的浪潮,在男人一进一出间咆哮。
“尉迟……”
被人侵犯进体内原来是如此感受。
宗锦在方寸朦胧间感叹,很快便又察知只是手指,断然不够。这具躯壳像永不餍足的饿鬼,渴求着什么来熨烫,最好将魂魄都烫得融化。他几乎已经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将所有交予本能。
宗锦的手摸索到男人胯下,胀大的性器在他碰触的瞬间难耐地搏动。
都不需要任何思考,剎那间宗锦便知道身体想要的是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