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束是他的。
他的。
他的陈束,只属于他。
陈束一顿,不知怎的,竟有几分耳热,他啧了声,说:“松手。”
“不松,陈束,”江小乐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陈束抽了口气,就听那小狗崽子说,“你明知道我想你,你还撩拨我。”
他挨得越近,底下那玩意儿隔着裤子顶陈束,江小乐吻他的脖颈咬痕,灼热呼吸一起一伏,陈束的心跳都跟着莫名快了几拍,他恍了恍神,刚想推开江小乐,就被江小乐搂住了,结结实实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是陈束亲自教的,不再是胡乱的狗啃,却凶,透着股子恨不得要将他吃下去的痴缠劲儿,顿时就将陈束点燃了。
兴许是早上,抑或是浑身透着欲求渴望的江小乐太逼人,陈束竟然就这么放任自己和他吻在了一起。
舌头像两尾湿哒哒的鱼黏着缠着,江小乐越吻越燥,不知足,二人跌跌撞撞间撞在沙发上,江小乐打开陈束的腿,欺近了,那根东西就这么用力地顶他,焦躁又不得其道似的。陈束咂摸着这个吻,也不知道是江小乐太聪明,还是惦记了太多回,除了几分青涩,竟同陈束有来有往,不再笨拙僵硬。
陈束手指插入江小乐湿透的短发里,他被顶得低哼了一声,抬腿夹着江小乐不让他动。江小乐抬起眼睛看了陈束一眼,黑白分明的一双眼充斥着热烈的欲望,炙热而鲜活,陈束摩挲着他的耳垂,喘笑了声,“江小乐。”
陈束评价道:“真像发情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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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束说他是小狗,江小乐半点都不生气。
他咬陈束咬疼了,陈束还骂他是狗崽子。小狗,狗崽子,话从陈束口中说出,江小乐听着就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亲昵。
他不介意做陈束的小狗。
江小乐居高临下看着陈束,说:“陈束,小狗发情了,怎么办?”
这就是调情了。
陈束看着江小乐,陡然颤了一下,却是江小乐伸手往他身下摸。陈束本就尿急,被江小乐这么一闹,只觉小腹抽紧,更急了。
他啧了声,抓住江小乐的手,说:“别闹了,先放开,等哥哥先解决人生大事。”
江小乐却不管,直接隔着薄薄的睡裤握住了陈束的东西,那玩意儿支着很精神。江小乐头一回碰别的男人的性器,耐着性子玩儿也似的揉了揉,又是一拨,随口问他,“什么人生大事?”
陈束倒抽了一口气,腿都软了软,再没了那份游刃有余,抬脚就踹江小乐,说:“尿尿!兔崽子,你他妈别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