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吴总很不厚道的笑出声。

民警看他一眼，他立即低下头。然而，精神病患者却对他感兴趣了，歪过头看着他，再看看一旁西装革履的墨子玉，冲他俩咧嘴一笑，“师傅贵姓？”

墨子玉一愣。民警呵斥精神病患者，可他却盯着墨子玉和吴总俩。墨子玉笑笑，“我姓墨，他姓吴。”

“哦，我知道，你俩是医生。墨医生好吴医生好。”

这回，民警、辅警同志乐了。墨子玉也乐了，不由的坐的离患者近了些。

患者见他们都笑嘻嘻的越发兴奋，又问那小民警的名字。

民警说：“姓杨名俊。”

患者点头，“哦……杨名俊。”

“……”

墨子玉憋着，肩膀一抽一抽的。吴总更是捂着嘴巴看着别处傻笑。

杨警官哭笑不得。庞所拿着一张纸走过来，为了验证一下患者是否真的有病，他把纸放在患者面前问他纸上的猪少什么。

一只大肥猪，故意少画了尾巴。

患者歪头看来看去，所有的人都在看他有何反应。隔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对庞所极其诚恳的说道：“警官，没毛。”

“哈哈……”吴总再也忍不住了。

庞所瞪他一眼，指着患者说：“你才没毛。”

墨子玉笑道：“庞所，他没说错，这只猪确实没毛。”

庞所也笑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打了个电话给上级领导请示把人送去看守所。

患者对墨子玉感兴趣，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墨医生，他们都说我有病，其实我真的没病。我兄弟非要说我看他老婆的眼神不对，指着我鼻子骂我。我知道他小时候脑子里就有瘤，肯定是犯病了才会骂我。我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可是我要治好他，因为他是我兄弟啊。”

墨子玉怔怔的看着他，却没再听清他说了什么。他兄弟，他兄弟的老婆，一场血灾仅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起。也许是患者的不对，一个精神病患者也需要正常的生理发泄，对着他家唯一的女性弟媳妇发出花痴的目光，而他弟弟因此说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