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路过一个药铺时,刘新戎想下去买点药膏来着,被姜晚七制止了,她说就这点伤口买那干什么,用不完就得扔,浪费,况且就这点小伤口,用口水消消毒自然就好了。
两人极限拉扯到最后,没买药膏,倒是买了一大堆吃的,药膏治愈伤口,吃的治愈心灵,她这两天精神上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得好好修补一番。
这不,还没到家,她就开始吃了,一块接着一块都没听过,偶尔分享给刘新戎点,他没接,说自己不饿。
回到家里,姜晚七把吃的放下之后,就要出门一趟,问她去哪,她说,“我得去酒楼销假,这这字老是请假,一请就是好几天,怕是没多少工资了。”
她自顾自地说着,说到最后叹了口气。
刘新戎打开包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收拾好,沉思片刻,说:“你去把酒楼的工作辞了吧。”
每天看她早晨强打精神从床上爬起来,饭都没吃几口,晚上又回来的那么晚,他是既心疼又担心,之前只能看在眼里,无法为她做些什么,是因为没有能力,现在轮到他养她了。
姜晚七茫然,“啊?为什么?”把工作辞了他们以后岂不是要吃土?
刘新戎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过几天我就要上任了,你完全可以依靠我,不用再自己出去吃苦受累了。”
“上任?”姜晚七愣了愣,差点忘了她的阿戎已经是个状元了,“给了你什么职位?”
刘新戎下巴搁在她颈窝,“我们这的县令不是刚被革职?我就被安排上去了。”
姜晚七眼睛亮了一下,“这么快?”刚问完,她就感觉肩上被点了两下。
“皇上还赏赐了一座府邸以及白银千两,等我上任那天就能送到。所以你就听我的,把工作辞了,我们一起搬到新的宅子去,好不好?”
姜晚七有些动摇,但心里还是留有余地,“可是,这样我不就成了碌碌无为的人了?”
刘新戎松开她,将人转过来,“你要是觉着太闲的话,我可以给你个职位,来代替酒楼的工作。”
姜晚七狐疑地抬头,自然而然地上了勾:“什么职位啊?”
刘新戎噙着笑,“县令夫人。”
十几秒的安静过后,姜晚七赫然羞红了脸,不再去看对面这个没脸没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