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都是这样,一有机会都会提这样的要求,我还以为他与别人不同,原来……”
——禽兽是不用分类的,都是一个山洞钻出来的。
她硬撑起身,拖拉着碧云。
碧云仍拴着她的脖子。
她身上仍旧围着毛巾,但,毛巾在碧云的摩擦下摇摇欲坠。
“我们到床上坐。”她用脖子拉着碧云走。
碧云的重量全压到武影身上,一靠近床沿,她们几乎是摔倒在床上。
武影在下,碧云在上。
她的毛巾已松开,被她自已压在背后。
碧云缀泣,“嘤嘤”声不绝。“我骗他说月事来了,他说他可以等几天,但也拖不了多久。”
她说了最不切实际的话。“我们离开这里。”话一出口,她发现自己的愚蠢。
——碧云是不会离开她自以为是爱人的人,至少,短期不会,绝对不会!
“影,你知道的,这里一望无际的草原,三天三夜才找到人烟。”碧云的声音夹着哭声,沙哑,颤抖。
“我爱他,我决不离开。”碧云语气间又透露着坚强。“即使他不要我,我也要死缠烂打,跟着他。”
“你们在干什么?”耶律烈突然走进来,怒不可遏。
她震惊,担心刚才的对话让他听见。
碧云慌忙想起身,她快手拉着她身势。“找死!我的衣服让你扒光,也不掩护我一下。”
“哦,啊!……放手!”碧云在一阵惊讶声中给耶律烈连拖带扯的推出帐外。
床上,她急忙拉起床上的毛巾。
耶律烈冲到床沿,拉着她的手,阻止她围上毛巾。
他相信,再晚一步进来,就会发现她们两人温存的画面。
——该死!
这时,武影是裸 露的。
耶律烈居高临下,望着她,蓝眼跳着火花。
他如一团烈火。
但,她却全身是湿水未干。
——烈火并没有遇上干柴,当然也不会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接着发生的事,让她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幼稚。
烈火可以把湿气先烧干,再烧其身。
“如果不是你的身体刚痊愈,承受不了男女之事,我才会拖到现在才要你。”他强压着她,疯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是你自招的,怨不了人。”
——今晚就算让我伤口再迸裂开,我也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