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还是找碧云?”她直觉他不会是为了聊天而来。
“找你。”
——这是什么眼神?乱放电,可惜我是“绝缘体”。
两人坐在床沿,相隔一些距离,相对而望。
她笑讥:“妾非处子,非君所求,别想在我身上找碧云没有的东西。”
“一试便知真与假。”他笑说,移身靠近。
她伸脚,抵着他胸口。
他伸手抓着她的脚踝。“你知道女人向男人展示自己的脚,是一种诱惑。”
她抽回脚。“你的脑中只容这些东西?”
他温和地说:“你想说我是禽兽?”
他看到她的眼中的怒火。
“不,禽兽尚有一丝人性,你没有,所以你不是禽兽,你是连禽兽都不是,我也说不出你是什么。”
他温怒道:“你总是轻易撩起我的怒火。”
他倾身,把她扑倒在床。
来不及反应,她的手已被高举在头上,被他用手紧紧扣住。
他吻她额头。
她的眼睛睁大,一丝想法蹿入脑中。
“我并不比烈差,女人想要的荣誉我都可以给你。”
如此明显的挑逗诱惑,印证了并不是她电光火石间的胡思乱想。
“抱歉,我并不会区分公狗。”她冷言相对。“女人的荣誉,全是狗屁!”
他吻她嘴唇,她狠狠反咬了他一口。
他拭擦一下嘴唇,复又吻她颈部。
她别转头,并没有挣扎,她只觉得一阵恶心。
也许并没有预期的哭闹登场,他停止了动作。
——她就不能给一点正常的反应。
他微微喘气,额头上沁着汗,一脸挫败。
她看着他,她的眼神清澈。“你的兄弟知道吗?你们打算如何分配我们。”
——“得不到的东西,我宁愿毁了她。”
耶律烈说过的话犹在耳边,耶律隆绪大叫:“我只想要你,我只要开口,他并没有拒绝的余地,云儿我让给他。”
——浑帐东西!把人当货物随意分配。
她愤怒。
他的欲望已经燃起,吻她的锁骨。
她挣扎,扭动全身,用自由的双脚踢他。
他跳开,但并没有放开她的手。
他拉床上的细绳,欲绑住她的手。
——不能让碧云见到这一幕,她一定会乱想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