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找到了。”大夫一头大汗地走进来。
耶律烈穿上外衣。“怎样做?”
“找人按住小姐的手脚。”大夫战战兢兢地说:“过程会很痛,小姐不知能否承受?”
“贺云,进来!”耶律烈喝道,人已走到床前。“咄罗质,过来!”
“来人!把这个该死的老奴用铁链锁上。”咄罗质下令。
疼痛把武影拉回现实,她被翻过身。
她趴在床上,衣服已经穿上,上衣被撩至胸口。
“压紧她的手脚。”她听到大夫在说。
咄罗质一手压住她双腕,一手压住她肩膀;贺云压住她的双腿;耶律烈抱住她的腰,缓缓地将她的腰提起来。
“啊!”她疼叫,腰椎如万蚁啃咬般,除了痛,还是痛,她挣扎。
凉凉的东西贴上她的腰椎,两个钻心痛的东西欲从她的腰椎上挣脱出来,附带拉着她的筋、她的肉。
骨肉分离,撕裂的痛,她拼命挣扎。
加住她手脚上的力道加重,耶律烈紧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半分。
终于,伴随两道小血泉,两根针状的东西飞出她体内。
她看到大夫手上的是一块磁石。
她感到疼痛骤减,他们松开手,她趴在床上,喘着气,感觉灵魂随时都会脱离肉体。
李嬷嬷拴着脚链进来。
耶律烈对李嬷嬷迎头就是一鞭,触目惊心的血由她左额延伸到右颈,她没有去拭擦,忙跪下。
耶律烈上前,又是一脚,李嬷嬷缩着身体,没有吭声。
“我尊你是母亲房里的嬷嬷,才没有在你再下毒手的时候宰了你。”耶律烈怒吼。“滚上去!给她上药。”
李嬷嬷帮大夫同武影上药,上夹板。
大夫说:“小姐背部受过重创,一直没有调养好,想必偶尔会犯痛,所幸这个旧患发作,才发现小姐体内的两根银针,要是,一直让这两根银针留在小姐腰椎骨内,轻则断骨裂筋,重则下身瘫痪,失去生育能力。
大夫放下几瓶药。“半个月不要随便移动,以免新伤旧患一齐发作。”
大夫走,经过耶律烈的身边,大夫以契丹语说:“少主,一个月不能行房事,还有,以后云雨时不要太粗鲁。”
她忽然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从少女变成女人,而且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中脱变,她愤怒。
耶律烈走到榻床边,怒瞪正在为武影擦脸的李嬷嬷一眼,一掌刮过李嬷嬷的脸。
李嬷嬷跌倒在地,她也不起来,只跪着,头点地,一言不发。
耶律烈收起狰狞的面孔,转过头,看着武影,一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