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推开大夫,冲进房里。
大夫趴在地上直喘气。
“你乱说!”银儿情急地推开大夫,冲进房里。
大夫撞到木柱,昏倒。
“影!影!”耶律烈摇着武影毫无知觉的身体。
“少主,你不要折腾小姐。”稳婆劝道:“让她静静地去吧。”
“你乱说什么?!”耶律烈一掌刮向稳婆,稳婆嘴角泌血,倒向一旁。
“小姐!“银儿步伐踉跄地扑到床上。
—小姐的体温是冰冷的!
银儿昏倒。
“啊!“稳婆双脚打颤。
一串水花平空出现,势如破竹,没入武影的身内。
耶律烈感到武影的身体开始变得温暖。
稳婆昏倒。
武影昏迷了一天一夜。
醒来,她感到头痛欲裂,腹痛如绞,喉咙如被火灼烧。
耶律烈坐在床沿,脸色憔悴,脸上爬满新长的胡渣,眼睛浑浊看不出一丝蓝色。
见她醒来,他微微一笑,像放下千斤重担。
他问:“要喝水,要坐起来?”
“嗯……”
他扶她靠着他坐,伸手接过丫环递来的杯子。
他送水到她嘴边。“来,慢一点。”语气温柔如水。
甘甜的蜜糖水沁润心肺,她喝了两杯,不要了。
“银儿呢?”她问,声若蚊嘶。
“她只是皮外伤,挣扎要照顾你,我让个丫环去照料她。”
“哦。”她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
“影,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别激动。”
她睁开眼睛。
——什么事?我全身乏力,如何能激动?
“影,你流产了。”很轻很轻的一句话。
——怀孕!
她霍然一惊。
“不足一月。”
如晴天霹雳,她全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