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跪在他面前。“少主,是银儿服侍不周,请饶了小姐。”
她转回脸。“这关你什么事?银儿,我只是想看火势如虹的景观而已。”
“你!”他气结。
银儿抱住他的脚,磕头。“小姐是病糊涂了,说的只是糊话。”
他冷讽道:“可真是病得不轻。”
“再发病一次给你看看。”她赌气地说道,转身大踏步走回书房。
他那肯干休,追上来。
放纵
书房内,只有耶律烈和武影。
他一脚关上房门。
她钻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躺下。“我睡了,你自便。”
他压在她的身上,两人只隔了被子。
撑起上身,他怒说:“事情还没有了解,你就想睡?”
他身上依稀传来一股花香味。
——衣服!
她伸出手,疯地拉扯的衣服。“脱掉,一股臭味。”
“影 ,你想做什么?”他坐在一边,躲开她的手。
她掀开被子,扑上去,又去拉扯他的衣服。“脱掉!我要烧了它。”
“连我也烧了,如何?”他一掌挥过去,她倒在床上。
他脱掉衣服 ,赤条条的。
她的眼神如火。
他感觉自己像在那火般的眼神中焚烧着。
她抓起他的衣服,正想下床去烧掉它。
他夺过衣服,扔下床。
——要她!要她!
他全身渴望得骨头都痛了,欲望已经被撩起。
他的手上下抚摸,感到她的身体渐渐软化。
——热,滚烫的热。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突然,他住手,用被子盖住她。
他从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
她在床上,干烧着欲火,身体里滚动着火炎。
他把地上的衣服扔进火盆,烧了。
她笑。
“来人,请大夫!”他叫道。
——该死!我不应该失控的。
他心里很是懊恼。
她惊奇地看着他。
——他威严的脸上闪着稍踪即逝的慌乱神色,他是关心我的,连老脸都拉下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证明吗?
——眼睛可以清楚视物,真好!
——不知道是那敷眼的药,还是那针灸、内服的药起了效用,总之,感谢不已。
——药?
她想起柜子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