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的欲望并不是像男人必须发泄后脑袋才会运转,男人是不定时没有开关的发情机器,女人却是有装阀门的发情机器。
——女人对欲望其实是可以自如控制的。
她深深吐一口气,睁开眼睛。
银儿被她脸上乍变的表情吓呆,哭,泪水更汹涌。
银儿像被人用手掐住脖子,声音,灭了。
感觉肩膀让人拍了两下,银儿回头。
耶律烈别了别脑袋,示意银儿让开。
咄罗质走上来。
银儿退开,随咄罗质离开。
房外,银儿扑到咄罗质怀里,哭。
“呜……呜……”
咄罗质双手紧抱着银儿,脸上是温柔,还有狂喜。
“哼!”突兀的声音,讥讽。
咄罗质抬头。
“你的价值,用来哭的。”贺云凉凉一句,走过咄罗质身边。
他知道,她在胡思乱想。
耶律烈坐在床沿,扶起挣扎起床的武影。
送水喂药。
一切是那样的平静。
他托着她的头。“躺下休息。”
她推开他的手。“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他轻握着她的手,来回在他脸颊摩擦。“什么我都答应你,除了回家。”
她笑。
——他仍然耿耿于怀,我吵要回家的事。
——他在乎我的,可是,有多少呢?
他神色一敛。
——她果然是想离开我?
“以后,你有什么生理需要,可以去找任何一个女人。“
——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握着她手的力度加重。
“太高兴了,我放你自由。”她闭上眼睛。
她又昏昏欲睡,耳边犹听到,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能摆脱我的,欲望是一个野兽,它来过一次就认得路,你是摆脱不了它的,更摆脱不了我!”
她觉得非常恐怖。
可笑的名份
她再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简单的实木大床,只铺薄被皮毛。红木衣柜垂于墙角,紧挨着一个大书柜,书柜里满布画卷。一张大圆桌,几张圆凳子,向院窗口下是一张书桌,狭长的,没有任何雕花。
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喜欢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