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瘪嘴,转转眼珠。“这个给你。”口气是不舍。
一支短笛,一个发音孔上塞了一颗宝石。
“这是进贡的宝物……”银儿认出这颗是稀有的透明宝石。“价值连城。”
“不就是钻石,烂石头一个。”她哼笑。
“小姐!”银儿跺脚。“这个全府只有两颗。”
她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举起短笛,目光凑到钻石上,手慢慢转动钻石。“用这个钻石看东西,隔壁山头的都可以看清楚。”
“真的?”银儿接过短笛,看。“哗!真的。”
她笑。
——扮“小媳妇”挺好玩的。
“银儿,你的眼泪呢?”
“小姐,你想要名份吗?”
“不想。”她脱口而出。
银儿的脸一片青白,泪,盈满于眶。
“再哭,眼睛要瞎了。”她叹口气。“生活是不相信眼泪的。”
“小姐……”银儿咬着下唇。
——少主不肯给,小姐不肯要。
——不清不白地跟着少主,小姐太委曲了。
“名份,要去求?要去求的东西,我不要!可况,我不想我以后的日子中,挣扎与痛苦都系于一个名字上。”她伸手拔拔银儿的嘴唇。“银儿,别再为我哭,这会让我天打雷劈的。”
银儿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小姐,别咀咒自己。”
她拉下银儿的手。“你的眼泪,是因为为我向你家老爷讨名份不果?
银儿眨眨眼睛,惊讶。
——小姐,怎么知道的?
她笑。
——原以为只是乱说的,竟然成了事实
她正色道:“银儿,别再为我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银儿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这是对我最大的污辱。”
门外,耶律烈的双拳紧握,牙,咬得“咯咯”响。
春药 解药
——这个时代的女人都很悲哀,一生的喜怒哀乐都系于男人身上。
——所以就有了在家从父,出家从夫,老来从子的荒谬教条。
——女人好像都只有服从的份,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女人的路好像只有那么一条,纵然路上发现有陷阱,也只能跨进去。
——女人的生命,就早一场永无止境的期望和等待,期待生活的眷顾,等待幸福的绕缠。
——悲哀!
她胡思乱想后,一切又归于本源,寂寞却是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