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银儿泪盈满眶,肯求道。
男人冷笑。“我偏要呢?”
“求你!”银儿“咚”地跪下。
“你到底要什么条件?”他击床。
男人目光咄咄逼人。“放心,适当的时候我会说的,而且会让你有杀我冲动。”
“影什么时候会醒?”
“很快。”
“很快是什么时候?”
“该醒的时候。”
“咯咯”牙床磨擦声。
“少主,谣言已经不可收拾,盛传府内有驽水能人。”咄罗质说:“府外,越来越多的百姓在跪着,乞求雪停。”
耶律烈拧着眉,问:“雪下了多少天?”
“下了十七天,除了府上,城里内外都让暴风雪肆虐,房屋倒塌损毁的不计其数,民心恐慌。”
“查到是谁将谣言散播出去的?”
“属下无能。”
他挑眉。“何时开始,你在我面前说谎?”
咄罗质默然,跪下。
他目光冷厉,问:“是我身边的人?”
咄罗质面无表情,不语。
“是‘左手’,还是‘右手’?”
咄罗质眼中掠过惊讶,瞬间,耶律烈已经知道答案。
咄罗质知道瞒不过去,只好说:“公主和王爷毕竟年轻,怕是下人从旁敲出来的话传到府外。”
“又是母亲干的。”
咄罗质听出他话中的倦意,说:“少主,以此次刺杀为名,‘清理’王爷和公主身边的人。”
他以手掌托起额头,吐出一口气。“处理干净,我看以后谁还能在我眼皮底下与我作对?”
状似泄气的语调,却是杀机隐隐。
“说完了?”男人出声,身影乍现。
咄罗质起身,怒骂:“贱奴应知分寸!”
“噗!”男人哼笑。“狗不要乱吠!”
“啊!……”传来银儿的叫声。
“哐当!”
屏风的那边,一阵忙乱。
“小姐,你松口啊……”银儿哀叫。
“影醒了!”他欢喜不已。
“哼!”男人嗤笑。“怕是又在任性。”
“不喂了,不喂了!”
“松口啊!小姐。”
婆子、丫环哀求不断。
他挣扎下床。
脚,仿佛不是他自己的,软绵无力,走了几步,他已经瘫坐在地。
很狼狈,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更是显得他自己很窝囊。
“不要扶!”男人喝止咄罗质的动作。
咄罗质不理会。
“要会走就必须会摔!”男人一掌击在咄罗质臂上,咄罗质硬生生接着,向后退开。
“起来!”男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