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喜欢耶律熙。
“我是不会嫁给你哥的。”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才是我开溜的原因,还有,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你哥那个混蛋!”
——他那晚的行为与□无异。
她一掌击在石桌上,疼得自己眼泪直冒。
——她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熙儿直觉向后一缩,复又坐定,拍拍胸口。“呼!干嘛那么凶?”
她伸手去握着熙儿的手。
——她那柔滑的手包在我粗燥的手里,说不出的细腻,说孙出的贵养习气。她的手骨是骨,肉是肉,不是皮包骨,也不是肉撑皮,恰到好处,好多人都说,女子有这样的手,一生衣食无忧,她就有这种本钱。
她有点妒忌,妒忌耶律熙的富贵无双。
——来这里之前,我没有一天不为钱而操心,操碎了心,钱也没有多飞进我的口袋里。
——我是那种一元钱也要摆平,再指南针 顺折痕,左思右想才使用的人。
——好必然是那种揣着黄金当是屎的人,富贵人家的黑色幽默,一点都不好笑。
——更多的,是可恨。
熙儿眨巴眨巴眼睛,面前的人一动不动,不管她如何挥动手指,面前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不会吧?刚好让我碰上她发病。
“耶律熙,你死到那里去了?”耶律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看了那么久,该过来帮我了。”
“来……”
面前的人眼睛动了。
“来……了!”熙儿呼应着,回头对武影说:“要不要跟过来?”
“闲着也是闲着。”她接受熙儿的邀请。
——她真是个毫无城府的人,已经忘记了我与他们兄妹之间的恩怨。
“你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耶律杰一脸不友善地看着她。
“和你一样,母亲肚子里冒出来的。”她嘻嘻笑。
“你知道我说什么,小心哥把你拆皮分肉。”耶律杰伸手推她往回走。“这西院是禁地,谁也不能进来。”
她往旁边跳开,避开他的手,笑说:“你们兄妹进来,就不怕你哥把你们剁成肉糜,做成肉包,吃进肚子里,化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熙儿掩嘴欲吐,脸色发青,艰难地吐出话。“影,别这么恶心。”
耶律杰伸手顺抚熙儿的背脊,怒瞪着她。“我们与你不同。”
“什么不同?”她不想就此放过他。
“地位不同,身份不同。”耶律杰几乎用吼的。
她扯笑。“原来是这些狗屁东西。”
——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