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代脸色发青。“你乱说什么?”
“给你留念。”她硬向敏代的手中塞东西。
“不要!”敏代倏地跳起身,猛挥手掌。
“那一天,你和王妃在我特意招待的房间里可是宾至如归?要不要重温一下鲜红的血,身首异处的场面?”
“太后娘娘!”敏代躲到萧太后的背后。“您看她有多放肆,你一这要为我做主。”
萧太后握着敏代的手,安抚道:“将来你们要共侍一夫,她年纪比你大,既为你姐姐,你就得让她三分。”
“我不要!”敏代抽回手,用力一挥,手腕上的玉镯子约隐约现。“凭什么她和我平起平坐,她只是个裱子!”
“敏代!”萧太后皱眉,斥道:“别胡说!”
——若不是萧太后隔在我和敏代两人之间,我一定会冲上前与敏代撕打。
——我并不想与敏代争丈夫,男人。
——属于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就会毁掉。
——这玉镯子的意义,可笑!
——祸事的物品,我不要!
——它并不属于我,他并不属于我!
“不是唯一!”她怒叫,扯出镯子,狠狠砸到地上。
白玉碎末。
“敏代,成全你,唯一的一只。”她冷冷看着敏代。
韩将军跳起身。“武影,你大胆!”
“御赐之物?皇恩浩荡?”她冷笑。“我并不是辽国的子民,何况,人并没有贵贱之分,平等而处,强施恩惠是可耻的行为。”
韩将军额头青筋浮现。“武影,你信不信我马上可以治你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之罪?”
“信!”我连点几下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将军!”萧太后制止道,语气平和,脸上仍然波澜不兴。“大胆直言,是她的可贵之处。”
韩将军愤愤不平地坐下。
她笑,笑意灿然。
她摇头晃脑。
“太后娘娘,您知道吗?她经常扮成男人混进妓院厮混,流连赌坊,彻夜不归。”敏代附在萧太后耳边以契丹语说:“她还经常和她的老相好幽会,表哥为了如此丑事,已经生气了好几回,她还一直不知道收敛,如果让入她入主正室,只会让天下野人引为笑话。”
——我摇,我摇,今天是什么日子?
——吉日,刑诉佳期!
——我摇,我摇,我是淫娃荡妇,不知所谓,女人的耻辱,让亲人贬为地下泥的人,咒骂只是赞扬。
——我摇,我摇,我是金刚不坏之身。
——我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