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站在两人中间,以免两人一时失口,对骂成串,再来就扭打在一块。
凌子吸吸气,拍拍她的肩膀。“影,后天是祈天赐福的典礼,从现在开始,你有了推不掉、非要效力的必要。”
对上凌子心痛和怜悯的眼神,她恍然大悟。
——他的羽翼护了我多久?
——他爱我,并不想我成为荒谬形式的工具。
她苦笑。“耶律隆绪是不会放过我的。”
回到宫中,月已升到中天。
酒宴已散。
她七拐八弯地寻觅耶律烈的宿殿。
她十分怀疑,指路的宫女和侍卫一齐耍她,她走到汗流浃背的时候,目标仍然在雾中。
“影,进来,说两句如何?”
她看,里面灯火通明,耶律隆绪端在坐在御座上。
“没有兴趣。”
——居然让人牵着鼻子拉到他的御书房。
“就一会 ,几句话。”耶律隆绪笑。“难道你不想知道烈在那里吗?”
“好!你说吧。”她走到他的面前。
她腰板挺直,挑挑眉。“我听完之后,你不会再把我骗到你的床上吧?”
“如果可以,我想。”他挑眉,暧昧地笑。
“入正题。”她板起脸,冷冷地盯着他。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你还记得这里,曾经有一把剑欲穿透这里。”
她一脸鄙视。“救我是你自愿的,可况烈也曾经为了救我,任由刀剑穿透胸口,血溅了我一身,他几乎是当场丧命,但他从不会以此威胁我,要我以身相报。”
他一脸苍白。
“放弃吧,我不会选择你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她一脸厌恶。
瞬间,温柔神色染上她的脸庞。“我爱烈。”
说完,她以换了表情,是讥笑的嘴脸。
他倏地起身。“为什么?”咆吼:“即使你已经非完璧,我也会接纳你的。”
她拍拍手掌,冷笑。“你果正大方,当初,你为什么就不能接纳碧云,你自私自此,要求对方完美如处,却从来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还以别人同样的纯洁。”
“是她不肯进宫,她自愿留在别宫。”他直着脖子叫,面红耳赤。
“狡辩!我不桧相信的。”她别转头,哼笑。
“你以为烈过去就是一张白纸,没有过别的女人?”耶律隆绪冷笑。
她混身一震。
——我不是没有想到,是我一直刻意不去想,耶律烈这个年纪早应该是几个孩子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