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捎来几瓶药。
附着的字条:每次两粒,每天三次。
她摸摸瓶底,一个瓶子都刻着字。
夏剑、拜金、吴辞、梅德……
她笑开怀。
“少夫人,你知道这是谁给的。”银儿一脸漠然。“那小孩在门口徘徊了很久,塞给我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肯多说,转身,溜得比风还要快。”
——夏剑,为何不见我?
风穿室而过,舒服。
——“拜金,保重自己。”
风中传来低呤,似有若无的。
——幻觉?
连服几天的药,她开始觉得身体大好。
四处游荡,她又开始作恶。
耶律杰醉于女色,也醉于旁门流派的研究。
毒药、武器、火药,杰儿都喜于制造改良。
她是纯粹是贪玩,两人一拍即合。
凌子给了她制炸药的方法,她和耶律杰一再的试制,终于在西院的池塘边试爆了一次,结果是失败的。两人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失败,西院的火一次比一次失控,终于,收到耶律烈的信。
银儿大声的朗读:“影,杰儿,我回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扒了你们的皮,给我安分点!”
她吹着口哨,不以为然。
耶律杰一脸土灰。
“胆小鬼!”她骂。
“银儿,你告密!”她指着银儿。
银铁的头摇着厉害。“不是我!”几乎是尖叫。
“雪橇做好了没有?”她转头问杰儿。
“刚刚送来。”杰儿低声回答。
“好耶!”她吹叫,拉着杰儿的手。“明天,我们去滑草。”
“好啊!”杰儿眉开眼笑,忘记了刚才还让人威胁了一翻。“后山山坡的斜度刚好。”
“少夫人,王爷!”银儿跺脚。
雪橇做得并不是十分巩固,滑了两天,突然就报废了,他们两人从半山腰一路失控的滚到山脚。
两人全身都是擦伤,一动骨头就“咯吱”的在响。
两人好不容易爬起身,却是一声又一声的傻笑声。
“爽!”她叫。
“过瘾!”杰儿呼。
手脚上绷带没有几天,两人又再次出现在山顶上。
这次是玩滑翔。
接过仆人拿来的巨大的风筝,正确来说,是滑翔风筝。
“影,你确定它会飞得起来,安全?”杰儿咽咽口水。
“胆小鬼!”她骂:“若不幸摔了下来,我陪你上黄泉路。”
“呸!呸!”
“抓好了,胆小鬼,跑!”
两人合骂一个滑翔风筝,迎风而飞。
美好的风光尽收眼底,一览众山小。
杰儿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