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烦呢,我喉咙正在火烧火燎的痛,你不要再逗我说话。”
熙儿沉默。
每走一步,肚子就如火烧一般,痛,痛。
——过奈何桥也是如此滋味吧,痛苦难忍。
如入无人之境,大门敞开。
两人很顺利的进入府内。
“侍卫都去那里了?”熙儿问。
一群人聚在前厅,沮丧,一副受死的样子。
她笑,走近。
“你们也出去找!”传来耶律烈的暴躁声音。“找不到,你们提头来见我。”
一群人越过她和熙儿而去。
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影,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耶律烈指天狂吼。
——这惊慌失措的人是谁?
“不用找,这三个字算什么?”耶律杰爬抓自己的头发。“她又要玩什么?”
“哥……”熙儿小声的说:“小哥……”
没有人理会。
抓狂的两人仍然没有反应。
她转身回房。
放下熙儿,她扔了个茶壶出窗。
一片静默。
“来人!给我打两桶热水进来”她扯着烧痛的喉咙叫:“叫大夫来!”
“影!”耶律烈的脚步声音传来,急促的。
她背抵着房门。“我们在换衣服。”
热水送进来。
银儿一把眼泪的帮熙儿洗擦身体。
熙儿换上干净的衣服。
银儿帮熙儿重新梳理头发,仍然是泪眼汪汪。
“太过分了!”
“担心死了!”
“小姐……呜呜……”
唠唠叨叨。
“银儿,王府缺水吗?”她戏谑地问。
“没有。”银儿一脸茫然。
“那你干吗用眼泪帮熙儿洗擦身体。”她哈哈大笑。
“小姐!”银儿猛地拭去眼泪,吸吸鼻子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又离府出走了。”
“好吃,好住,我为什么要走?”她转过身,套上衣服。
—— 一走,还不成全了一对狗男女的欲望。
“啊!”熙儿指着她。
“小姐!”银儿的嘴巴张开得可以吞下一只蛋。
——干什么?
她自顾自的穿好衣服。
低头,圆圆的肚子,微凸。
“啊!”尖叫,她手脚乱舞,她又叫又跳。